萬一兩位隊員被控製了,她打還是不打?難道隻能被動接招不成?
那天在KTV包間裡的兩位隊友就是,疼痛根本喚不回她們神智,最後還是用手銬控製住人,銬了半個小時才自己恢複過來的。
那兩位隊員現在都還在接受心理治療和評估,不知道啥時候才能被放回來繼續在崗位上發光發熱。
目送著兩位隊員離開,秦青眉目嚴肅,“會是那個鬥篷人嗎?”
“她會自投羅網嗎?”
隋暖也不清楚,“不好說,誰知道她下一秒忽然又會想乾什麼?”
畢竟都瘋到相信複活、長生這些東西了,腦回路和她們不一樣也正常。
其實隋暖現在最怕的不是儘頭出現的鬥篷人,她怕的是林叔也會在。
不管怎麼說,她都不希望那位正的發邪的林叔是案子始作俑者。
死了那麼多人,坑害了那麼多人,僅僅是為了複活?可笑,太可笑了。
三人沉默了下,隨後各自戴上耳塞繼續前進。
張道長的耳塞由秦隊長友情贈送,秦青的包不大,但能帶的她都帶了雙份,問就是有備無患。
前路黑得隻能看清手電筒照出來的那一點亮光,關掉手電筒,三人除了隋暖就都成了瞎子。
能夜視的隋暖眼睛緩緩落到張道長的羅盤上,說好的信息科學呢!這羅盤大咧咧拿著,這讓她怎麼相信科學啊?
倉耳朵又抖動了下,“好像又多了一種聲音,滴答聲之間出現了一陣很奇怪的聲響。”
為了聽幾小隻說話,隋暖有一隻耳朵耳塞並沒有塞特彆嚴實,在這安靜的甬道內,倉的聲音還是能傳入她耳裡的。
隋暖腳步沒停,“倉,你們不會被催眠術控製的吧?”
君隋狂搖尾巴,“阿暖放心,人類的手段應該控製不了我們的,要是能,我媽媽住在這這麼久,早就被控製了。”
聽到這話,隋暖這才鬆了口氣,她是真害怕倉會被控製。
倉這大塊頭,站起來能比她都高,還有那一嘴鋒利的牙,一口下來能咬掉她一條腿。
耳塞不能完全隔音,秦青表情稍微有點崩,她真的再也不相信科學了,至少在這兩人麵前,她再也不相信了。
也不知道在盛安市認識隋暖,隨後躲到京城還沒躲過的老陳是怎麼熬過來的。
彆看他還精精神神的,其實已經瘋了好一會了。
在黑黢黢的甬道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忽然出現一抹亮光。
領頭的張道長收起羅盤,“前麵是出口。”
落後幾步的隋暖加快速度,一把拉住張道長的袖子。
張鼎宋疑惑摘下耳塞,“怎麼了?”
隋暖也把耳塞拿下,“張道長,你武力怎麼樣?”
緊隨其後摘下耳塞的秦青也打量了下看著就弱不禁風的道長,她認為張道長武力肯定很一般。
給張道長定下了評語,秦青也開口,“道長,你屬於技術性人才,要不然我們走前麵?”
疑惑的張鼎宋突然反應了過來,好家夥,他這是被眼前這兩個小丫頭片子小看了嗎?
怒氣值飆升的張道長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我……我其實隻是年紀大了點,想當年我還能一打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