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陳隊長,“就這麼直接上?不拿點東西擋一擋?”
陳國棟不解,“你還想拿什麼?防爆盾牌擋不住子彈,帶著反而礙事。”
沒等她們行動,飛機上順著繩索滑下來兩名警員。
他們全副武裝,手持槍械,警惕地朝著兩位倒地的鬥篷人靠近。
沒有任何防護的隋暖幾人隻能緊張地注視著,生怕鬥篷人突然暴起傷人。
對兩位鬥篷人來說,此刻能拉一個墊背都是賺。
事實證明,隋暖和陳國棟的擔心有些多餘,支援警員很快就將兩位鬥篷人銬了起來。
隋暖幾人小跑著上前,她們對鬥篷人的真麵目好奇已久,今天一定要一探究竟。
眾人圍過去時,支援警員正準備摘下鬥篷人麵具。
陳國棟敬了個禮,“順林市景雲區刑警隊副隊長,陳國棟。”
“寧州省公安局警務航空隊中隊長,陳毅。”
陳國棟熟練地與陳毅寒暄著,眼睛卻不自覺看向鬥篷人那邊。
他心中滿是好奇,究竟是什麼人,把他們耍得團團轉,這人又和林先生有著怎樣的關聯?
在眾人的期待中,麵具緩緩被摘下。
隋暖:?
這人她不認識,難道她臉盲?
隋暖轉頭,用眼神向陳國棟詢問:你知道她是誰嗎?
陳國棟盯著犯人的臉看了許久,主謀鬥篷人麵色白皙,長相溫婉大氣,很漂亮很溫柔,看著讓人賞心悅目。
誰能想到,這個犯人殺人不眨眼、為追求長生不擇手段。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或許是常年戴麵具穿鬥篷遮蓋身形,她露出來的皮膚白得有些異常,在雪地的映襯下,幾乎分不清誰更白。
陳國棟在腦海中快速梳理林愛國的關係網,仔細回想每一個人,卻怎麼也找不到能與這張臉匹配上的。
想到好一會,陳國棟果斷放棄,“先帶回去治療,她很重要,不能讓她死。”
隋暖撓撓頭,她也完全不認識這鬥篷人。
一群人準備收隊返回,此時秦青等人也在回來的路上。
隋暖剛才下手沒輕沒重,再不帶犯人回去治療,秦青都擔心她們會疼死。
航空警不著急返回,他們覺得這邊或許還有立功機會,這是京城下達的任務,提交報告申請在這兒多留幾天,上級應該會批準。
領頭的鬥篷人傷得不輕,雖說冬天人體凝血速度會快一些,但她一路奔逃,失血依然不少。
兩名鬥篷人被帶上直升飛機,送往醫院。
沒有確鑿證據定死她們前,她們還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犯人,受傷後自然要送到醫院治療,而不是監獄的醫療機構。
對於這種特殊病人,警方安排了警員全程看守,二十四小時輪班。
主謀鬥篷人更是喜提手銬套餐,治療期間非必要絕不能解開手銬。
鬥篷人上直升飛機前,警員仔細搜查了鬥篷人的全身,尤其是那個會催眠的,隋暖和陳國棟反複叮囑,一定不能鬆開她手。
交代完陳國棟還是不放心,他又讓開車的警員也上了直升飛機。
航空警不了解鬥篷人的手段,萬一出了差錯讓她們逃脫,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費了。
安排好這一切,陳國棟和隋暖這才安心開車返程。
坐直升飛機得戴耳塞,隋暖帶著幾個小家夥,這輩子都沒機會乘坐直升飛機。
倉和君隋蹭了蹭,做最後道彆。
倉不像大黑它們,隻求安穩鹹魚躺平生活,狼天生向往自由。
隋暖倒是想組建一支狼隊,但倉不願意,其它狼也沒這個想法,隻能遺憾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