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鼠群們在天隋麵前都服服帖帖,絲毫沒敢反抗點什麼,原來是以德服鼠換來的嗎?
隋暖給天隋豎起了個大拇指,“不愧是天隋,真厲害,武力擔當。”
“還有赤隋、君隋也都做出了巨大貢獻,這次全靠你們,你們真的太厲害了。”
論端水,隋暖表示自己是專業的。
要是月隋在這,她肯定連月隋也一起誇。
隻不過它現在正在忙活著組織鴿子群,那些鴿子雖然腦子沒那麼靈活,不過還挺聽話。
有一隻鴿子聽話,其餘鴿子也會隨大流。
隋暖眼睛注視著窗外火光,腦子開始梳理從沈歲禮那裡得來的線索。
她給的線索很多,也不是特彆多,隻要有了個大致方向,不是完全沒有思緒那種,隋暖都可以查。
不就是範圍大嗎?她問大領導多要點人,怎麼說也不能讓吳博士跑了!
這麼喪心病狂不擇手段的人,一天不抓回來繩之以法隋暖都感覺心裡不安。
就是跨國抓罪犯比在國內難多了,收集證據、確定大概位置、申請國際協助、和外國執法機構合作,雙方協商確定等等一通流程走下來,不得幾個月過去了?
想到這些隋暖就感覺頭疼,現在隻能祈禱,祈禱夜翼大本營在大夏這邊,千萬彆在湄亞河下遊。
要是在下遊,那就得跨國了,跨國抓人麻煩程度比三個五行案加起來都麻煩。
NW藥物是國外二戰時期留下來的,隋暖琢磨了下,她身上突然開始嗖嗖冒殺氣,二戰最臭名昭著的是誰她都不用說,大夏人自然能猜到。
沈歲禮隻說是國外遺留下來的,但能弄出這種東西的就兩個國家,其中最讓她厭惡的國家便是最可能的源頭。
缺陷那麼大,且還能讓大夏的人找到並且複刻,除了那個國家還有哪個?
也就隻有那個國家會那麼喪心病狂。
內心殺氣越發重,隋暖忽然又有點想去某個國家走一趟了,彆的不說,要是能克死某個國家高層的人,她被喊死神都覺得麵上有光。
“哢哢哢……沈歲禮…為什麼…你、哢哢哢……你的生命體征消失了?”
“你要造反不成?”
隋暖一驚,下意識壓住口袋裡的耳麥,她想也沒想壓低聲音,“君隋,找江晚來。”
君隋會意,它一下飛奔出去,快速跑向江晚。
江晚本就有留意隋暖這邊,看見君隋往她這邊來,她立即也往這邊跑。
“怎麼了?排長發生什麼……”
隋暖豎起手指,做了個噓聲的動作,她把耳麥放到耳邊,對江晚眨了眨眼,用口型重複了幾次“喊人定位”這句話。
江晚秒懂,她轉身看了眼,很快就從隊員裡鎖定了目標。
她快跑過去,“劉洋。”
被喊到的劉洋快步往這邊跑,“江……”
江晚豎起手指,另一隻手往下壓,示意劉洋安靜。
跑過來的劉洋很懂事,他立即壓低了聲音,“江副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