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一會兒會有人來幫你。”
烏蘭問,“誰啊?”
高陽說,“海軍的將軍。”
烏蘭滿腦袋問號。
他倒是聽過海軍的設想,不是還沒組建嗎?
高陽離開後沒多久,柳風就來到了城北。
他踩著白蛇的頭,極為拉風。
見到烏蘭,柳風仰起頭,挑起下巴,“你就是烏蘭?”
夠猖狂。
烏蘭見他年紀不大,也不和他計較,點了點頭,“是我。”
柳風拱手道,“柳家柳風,見過將軍,早就聽聞將軍大名,久仰久仰。”
說是久仰,眼神裡可沒有絲毫尊敬。
不過柳風的確有不敬的資本,也是事出有因。
柳風比烏蘭的年紀更小,又是高陽費儘心機留下來的,小小年紀已經金丹期大圓滿,搭配上柳家的手段,未必不能和烏蘭一戰。
烏蘭雖然已經元嬰,可畢竟隻是散修,修煉的又是兵家法決,未來斷了仙途。
可以說,上限極低。
因此,柳風麵對烏蘭,不需要有尊敬,隻是平等共事的關係。
其次,他是海軍的將軍。
烏蘭帶著城防軍。
他們既是同事,又是競爭對手,今後海軍和城防軍,肯定是要有競爭的。
柳風如果在烏蘭麵前落了下風,難不成海軍麵對城防軍的時候,也要低人一等嗎?
綜合考慮下,柳風決定了他對烏蘭是何種態度。
身為柳家人,柳風可不蠢。
即便柳風不客氣,也是來幫忙的。
烏蘭拱手道,“久仰。”
柳風踩著白蛇的頭,順勢跳到了城牆上,感受到了烏蘭不穩的氣血問,“傷到了?”
烏蘭輕飄飄的說,“元嬰期大圓滿,沒打過。”
柳風點頭,誠實的說,“我也打不過。”
他話鋒一轉,“我可以盯著,你要去休息嗎?”
烏蘭說,“不用了,軍中人,哪有那麼脆弱,你看那邊……”
柳風順著烏蘭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一名城防軍斷了手,隻是隨便包紮了一下,又回到了崗位上。
烏蘭說道,“當兵,就要有當兵的覺悟,養尊處優會帶壞手下的。”
這句話,在影射柳風。
兩人針鋒相對,幾句話間,已經相互擠兌了幾番。
柳風笑道,“柳家人可沒有孬種,本少爺自然會以身作則。”
烏蘭板起臉,嚴肅的說,“是將軍。”
柳風知道自己口誤,不再言語。
海族一日沒有退兵,柳風就一日是光杆司令,他沒有再去擠兌烏蘭,而是問起了戰局。
涉及到正事,烏蘭也緩和了態度,與柳風講述了一遍。
柳風沉吟片刻後,“這樣看來,敵軍的大部隊還沒有到,我們還有後手嗎?”
柳風說完,發現烏蘭正盯著他看。
他好奇的問,“盯著我做什麼?”
烏蘭說,“你就是後手。”
柳風咧著嘴,“那有點棘手了。”
烏蘭臉色沉重道,“做好死戰的準備吧。”
柳風沒想到,剛答應高陽當海軍的將軍,麵對的第一場戰爭,竟然是陸戰,還是守城,還是送命題。
柳家都是軍中人,擅長攻伐,坐以待斃不是他的性格。
柳風急中生智,“我有個辦法,但是很冒險,我們要不然試試?”
烏蘭眉毛一挑,“你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