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同時擁有兩種功法的念頭落了空。
這時，門外有腳步聲出現。
高陽狐狸耳聽出來，是十二。
十二敲了敲門，“師弟，你睡了嗎？”
高陽說，“沒有。”
十二推開門進來，坐在床邊，有些拘謹。
高陽疑惑的問，“師姐，怎麼了？”
十二說，“沒什麼，就是想和你待在一起。”
高陽沒有拒絕，朝著一旁讓開了一點位置，避免十二坐著擁擠。
可十二不領情，又往他身邊蹭了蹭。
高陽疑惑的看向十二。
正好對上十二清澈的眼睛。
高陽問，“師姐，你可以有話直說的。”
十二的手，握住了高陽的手。
高陽滿腦子問號。
啥意思？
就在昨夜，十二陪著祖爺爺回到家裡，回房間時，看到了她娘坐在床頭。
“娘。”
婦人拉過十二的手，和她一起坐在床邊，“小夢啊，你和武王，進展到哪一步了？”
十二紅著臉說，“娘，哪有問這個的。”
婦人笑了笑說，“娘親關心女兒，不是正常的嗎？”
十二沒說話，因為她猜到婦人的意思了。
她問道，“是不是我爹讓你來說的。”
婦人點頭，“你也彆怪他，他是家主，凡事要以家族利益為優先考慮，況且你也喜歡他，這件事推行起來，對你沒有害處。”
十二說，“可是我不想成為利益交換的犧牲品。”
婦人無奈的說，“娘理解你，所以你當初離開家族的時候，娘什麼都沒說，還替你攔住了你爹。
但是這次不一樣，白家為了押注武王，已經分類出去一部分族人了。
我們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就是要確保萬無一失。
你剛好也喜歡他，所以娘不是讓你去犧牲，而是讓你主動一些，抓住武王的心，你能明白嗎？”
婦人再為十二著想，也是一個婦人，從小到大接受的都是這個世界的觀點和教育。
所以這是她能想到的最開明的方式了。
十二沉默著不說話。
婦人拉著她的手說，“從小到大，娘沒求過你，就這件事情，娘求你一次可以嗎？”
十二張了張口，想到了自己另一個世界的身份。
是她，占據了婦人原本女兒的身體，改變了白夢的人生。
其實，她更喜歡十二這個稱呼，因為這是她的名字。
她已經不記得自己五歲前叫什麼了，她那個時候太小，記憶又太久遠，很久很久沒有喊過，那兩個字就在嘴邊，她卻記不住了。
想到這裡，十二低垂著頭說，“娘，我知道了，你需要我做什麼？”
婦人說，“一會兒，你去他的房間，與他同房。”
十二瞪大眼睛，震驚的看著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