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甩開西廠的人後,取出剛剛從水人身上拿到的令牌。
令牌沉甸甸的,入手冰涼,上麵寫著一個錦字。
錦衣衛的人?
皇帝,對我出手?
他的武王,就是皇帝封的,為何皇帝會讓錦衣衛來刺殺他?
高陽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也給高陽提了個醒,誰也不可信,哪怕皇帝是他朝中最大的靠山,但最想他死的,也是皇帝。
現在,他露出馬腳了。
高陽攥著令牌,伴隨著哢嚓一聲,令牌裂開,被他捏成了兩塊。
他的手上泛著金光,純陽功法不愧是耀宗最頂級的功法,他隻修煉了一夜,體內磅礴的力量感不斷的湧現。
如果大成,會是什麼場景?
現在看來,李耀陽都有些浪費這麼頂級的功法了,他隻是將純陽之力當做一個修煉的功法用,但實際上純陽之力有著最強的攻擊力和防禦力。
而且高陽還沒講純陽功法研究明白,他總覺得這個功法還有其他的秘密。
能成仙的功法,不可能隻是對邪祟有克製這樣簡單的屬性。
必然有獨特之處。
高陽稍微泄露出氣息,西廠的狗又追上來了。
他利用鏡子把自己的氣息隱藏,等待西廠的人靠近。
高陽的耳朵抖動,過了一會兒,有雜亂的腳步聲靠近,緊接著,又有一夥人出現,和西廠的人廝殺起來。
高陽愣了一下,疑惑道,“怎麼回事,不是白家的人,他們是從哪來的?”
喊殺聲越來越大,引來了白家的長老,“有敵襲!”
兩夥人同時分開,朝著暗處逃離。
高陽注意到了西廠的總管逃離的方向,立刻追了上去。
與此同時,還有人也跟在總管的身後。
那人的修為,竟然是出竅境。
高陽駭然。
這次到底多少人潛入了有望山?
還好出竅境的那名高手目的不是他,高陽不在追,調轉方向,朝著祖地趕去。
就在這時,高陽注意到前方又一次出現總管的氣息。
不對勁?
總管,有兩個?
分身?
高陽跟了上去。
前方,老太監的左肩上有一道猙獰的傷口,差點把他的肩膀切了下來。
他臉色陰翳,如果不是他利用保命法寶,用一道氣息把那個高手騙過去,他已經死了。
不過他能看出來,剛剛對他出手的人,使用的也是宮裡的功法,搞不好就是東廠的那些狗東西。
皇帝老兒不是說已經死了嗎?
怎麼還能指揮東廠的人來保護武王?
他一邊處理傷口,一邊朝著祖地深處逃走,他要先潛伏下來,等待機會再離開。
至於殺武王的任務,他已經不在乎了。
他逃離後,那名出竅境的高手一定會把西廠的人全部殺死。
事出突然,他的人來不及結陣,對方也帶來了不少人,對他們進行了反包圍。
三十多人,被對方十幾人殺的七零八落,四散而逃。
士氣這東西一旦崩了,就不看人數和修為了,沒了士氣的兵和豬沒什麼區彆。
就在這時,他察覺到了身後跟著的氣息。
他悚然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