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少年和楚國少年注意到了白竹的目光,心中一凜。
好狠的女人。
對敵人狠,對自己更狠。
他們回避目光,就算他們的修為更高,也不想與之對上。
相比較起來,白竹比燕國的那些男人,有血性的多。
白竹盤膝坐下,運轉白家秘術,快速恢複傷勢。
仙宗女長老親自為她護法。
反觀趙國少年,渾身衣服破爛,身體上的傷痕好似被按在地上反複摩擦過,極為淒慘。
他剛剛,真的感覺到自己快要死了。
沒想到救了他的,竟然是他剛剛在心裡咒罵的仙宗女長老。
他晃了晃身體,抱拳道,“多謝長老搭救。”
仙宗女長老說道,“你不是白家人,這樣的傷勢,應該與仙宗無緣了。
如果不想浪費時間,還是回去吧。”
經受了白竹的教訓,趙國少年的傲氣息了不少,他收斂脾氣,恭敬的說,“弟子還想再試試。”
仙宗女長老高看了他一眼,“嗬嗬,那你就試試。”
人品雖然不行,但是韌性不錯,手段雖然陰險,但是很聰明,是個可塑之才。
就算不能成為仙宗弟子,去外門當個雜役,也是有機會的。
不過這些話,她沒說。
能否堅持下來,要看趙國少年自己。
白竹休息了一會兒,起身道,“多謝前輩。”
仙宗女長老掃了她一眼,同樣沒多說什麼。
她不會提前給白竹任何暗示。
白竹用自己的命證明了自己,也證實了燕國的修士,並非都是懦夫。
而且她又是女生。
費城內,百姓口口相傳,白竹的名字很快就傳遍了費城。
與之相對應的,趙國少年也被費城人熟知,不過他成了陪襯。
也有越來越多的燕國人,被激起了血性。
“女人都可以,咱們這些男人還退縮,是不是太不夠爺們了?”
“上,乾他!”
“乾他!”
一群人,浩浩湯湯的朝著擂台方向走去。
有人落敗,有人勝利。
隨著白竹離開,擂台區域的人非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火爆。
費城的城主許春,不得不清理周圍的居民住戶,將擂台區域擴大,幾乎占據了整座城的四分之一。
與此同時,高陽進城的消息,也送到了許春的案牘上。
許春掃了一眼,有些興奮。
隻是公務在身,離不開。
他喊道,“王翰!”
王翰走了進來,“大人。”
許春說,“老朋友來了,不去看看?”
王翰掃了一眼高陽居住的地址,點頭道,“我去接他來城主府聚一聚。”
王翰離開後,許春思襯了一會兒,喊來師爺,“你去和仙宗的人說一聲,今晚城主府設宴,務必賞臉。”
師爺好奇的問道,“大人是想幫武王鋪路?”
許春笑道,“是啊,如果這條路走通了,武王可是欠我一個大人情。
今後,費城有難,他不能不管。
費城,他也不能搶。”
管家疑惑道,“武王,應當沒有實力攻打費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