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狗看到那些人掛著記者的牌子,拿著話筒和相機,就知道了他們的身份。
什麼情況?
這些記者怎麼突然找上自己了?
是成大富耍的什麼小手段嗎?
難道是要拿自己昨晚在賭場的事情做文章?
丁二狗十分警惕,連忙搖手,“不是的,你們認錯人了。”
“可是福利機構的人跟我們說,你就是來這了啊。”
丁二狗直接將麻冬梅拉到自己麵前,“你幫我解決。”
麻冬梅那叫一個雷厲風行,大手一揮,“什麼丁二狗丁三狗的,我們不認識,我告訴你們這些無良記者,要是敢亂報道的話,老娘撕爛你們的嘴。”
麻冬梅說完,拉著丁二狗便要離開。
遇到這種事情,還是得靠麻冬梅。
那些記者傻眼了,心想什麼情況,他們好不容易找到人,還沒采訪呢,怎麼又走了?
兩個人迅速上了車,防止被那些記者追。
“誒,你說,那些記者會不會是因為我做了好事,來采訪我的?”丁二狗坐在車上,想著這件好事。
麻冬梅瞪大眼睛說,“誒,真的有這種可能啊,那我們要不要停下,先問問那些記者到底是乾什麼的?”
“算了,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哪有那麼好的事情就輪到我身上了。”丁二狗揮了揮手,並不覺得自己的運氣這麼快就回來了。
那些錢是他拿不住,也不能拿,不然他咋可能去做好事。
他又不是慈善家。
他隻希望,還完欠債,能趕緊把自己的氣運贏回來。
這輩子,真是打死都不碰賭了。
再碰賭,就是狗!
回到酒店,丁二狗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美美地睡上一覺。
昨晚熬了一晚上,寢食難安,吃不好睡不好的,眼袋都快掉到地上了。
今天,賭債的事情已經搞定,他也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麻冬梅知道他昨晚一晚上沒睡好,也沒敢打擾他。
丁二狗這一覺一直睡到下午的五點多,腦袋終於不暈乎了,人也清醒了不少。
再伸個懶腰,真是渾身都舒暢得不行。
“你終於醒了。”麻冬梅扭著腰身進來,將一碗溫熱的湯放在他麵前,“給你一直溫著的,趕緊趁熱喝吧。”
丁二狗二話不說,抱著碗就“咕咚咕咚”地喝起來。
這湯是滋補養胃的,喝起來很舒服。
隻是光喝湯不管用,肚子餓得“咕咕”叫的,還是得吃東西。
“老趙那邊現在啥情況?”
丁二狗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和麻冬梅一起往酒店的餐廳走。
一天過去了,他就順便問一下市場的情況。
誰知,麻冬梅說,“你先彆管市場了,還是先看看門外吧?”
“門外怎麼了?”
丁二狗看向酒店外,隻見不少的人圍在外麵。
“什麼情況這是?”
“都是記者,什麼本地記者,本地電視台,新聞報紙什麼的,都來了。”麻冬梅笑嘻嘻地說,“我問過了,他們都是來找你做采訪的,想問問你做慈善的感受。”
丁二狗瞪大眼睛,又讓自己猜對了?還真是來采訪自己的?
氣運這東西,還真是神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