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帝沉迷於女色中,雖然政務照常,顯然女色分他的心有點多,永昌帝是重情之人,一下招了那麼多女人,永昌帝還想使其雨露均沾,所以忙的不亦樂乎,政事反而關心少了。
這一年,永昌帝三十四歲,正是年富力強的年紀。坤興皇後二十九歲,也是貌美如花的年紀。
坤興皇後想到了唐玄宗,在努力過後,功成名就後開始沉湎於酒色,使煌煌盛世突然走向衰落。
現在永昌帝隻有每月初一和十五以及重大節日才來坤寧宮,其它時間大多沉迷於新選的妃嬪之中。
坤興皇後找到貴妃趙敏,趙敏也生永昌帝的氣,因為半年了,永昌帝隻在她的儲秀宮睡過一次。
坤寧宮內,燭影搖紅。
坤興皇後朱媺娖端坐在鳳榻上,指尖輕輕摩挲著青瓷茶盞的邊緣。她抬眸望向殿外,夜色沉沉,唯有風聲掠過簷角,卻不見那熟悉的身影。自永昌帝納了新選的一批秀女後,這坤寧宮便愈發冷清了。
“娘娘,趙貴妃到了。”貼身宮女低聲稟報。
“快請。”朱媺娖放下茶盞,整了整衣袖。
趙敏踏入殿內,一襲湖藍色宮裝,發間隻簪一支白玉步搖,素雅中透著幾分英氣。她向皇後行了一禮,眉宇間卻隱隱帶著一絲慍色。
“姐姐不必多禮。”朱媺娖示意她坐下,輕歎一聲,“今日請你來,是想商議一事。”
趙敏抬眸,目光如炬:“娘娘可是為了陛下近來沉迷後宮之事?”
朱媺娖微微頷首:“正是。陛下已近半月未召見大臣議政,奏折堆積如山,內閣幾位老臣已頗有微詞。”
趙敏冷笑一聲:“何止是朝臣?淑儀宮的那幾個新人,仗著陛下寵愛,竟敢在禦花園中公然嬉鬨,毫無規矩可言。”
朱媺娖眼中閃過一絲憂慮:“本宮擔心,長此以往,恐有損朝綱。”
“娘娘,”趙敏忽然壓低聲音,“臣妾聽聞,昨日兵部急報西北軍情,陛下竟在蘭貴人的寢宮中耽擱了兩個時辰才批閱。”
朱媺娖指尖一顫,茶盞險些打翻。她深吸一口氣:“明日是十五,陛下會來坤寧宮。本宮想與妹妹一同勸諫,不知你意下如何?”
趙敏毫不猶豫地點頭:“臣妾願與娘娘同心。”
翌日黃昏,永昌帝果然駕臨坤寧宮。
朱媺娖親自為皇帝斟了一杯清茶,柔聲道:“陛下近日操勞,臣妾特意備了安神的菊花茶。”
永昌帝接過茶盞,笑道:“皇後有心了。”
趙敏在一旁適時開口:“陛下,臣妾昨日整理工部奏折,發現汽車工坊的新式發動機已試驗成功,隻待陛下禦覽。”
永昌帝眼中閃過一絲興趣:“哦?葛通辦事倒是利落。”
朱媺娖見機說道:“陛下,如今大明百業待興,汽車、火車、飛機製造皆需聖心獨斷。臣妾鬥膽,望陛下以江山社稷為重...”
她的話還未說完,永昌帝的臉色已沉了下來:“皇後這是在指責朕荒廢朝政?”
殿內氣氛驟然凝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