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斯文聽胡老爹講出“勾欄瓦舍不是正式出口,真正的出口有三處!”的話。
禁打個激靈道:“胡爹爹能不能講講白礬樓地下三處出口的具體方位?”
胡老爹笑了笑,深深吸了一口氣,道:“軍師中郎將不要著急,到時候老朽會告訴你的!”
鄭斯文默然,心道:“老爺子為什麼要保守三個出口的秘密?難道還不相信我們是大宋朝的抗金武裝?老爹爹既然不講,那麼我們也不能強迫;走一步看一步吧!”
鄭斯文心中正想,隻見在前麵急急而行的胡老爹停了下來;伸手向左邊的洞壁摸去。
胡老爹揣摸了好大一陣子,終於摸出幾支火把來;鄭斯文瞠目結舌,心道:“老爹爹不啻神仙,早就準備好火把藏在這裡啊!”
胡老爹將幾支火把拎在手中看了幾眼,留下一支油汁豐富的拿在手中;剩下的幾支存放在原來的地方。
老爹將火把拎在手中對鄭斯文五人道:“我們前麵走過的這一段通道有天光投射能看清道路,從這裡開始沒有設計天光就得用火把照明!”
老爹說著,將火把遞給身邊的高強;自己則從身上掏出一副火鐮用來打火。
火鐮由火刀、火石、火絨三部分組成,胡老爹取出火石,將火絨放在火石上麵;左手拇指和食指掐住火石、火絨,而後右手握住火鐮在火石上擊打、
“哢嚓——哢嚓——哢嚓——”的響聲中,火刀擊打火石迸濺出火花,火花落在火絨上點燃;胡老爹將點燃冒煙的火絨放在鬆油火把上用嘴吹氣助燃,鬆油火把在氣浪的推力下一點點亮了起來、
徹底明亮後,胡老爹交給兒子胡岩打著,向前繼續行走。
胡老爹使用火鐮的過程使鄭斯文想起人類的起源,由於有了火一切便都文明起來;直到現代人用上電,是火光的延續。
火把將通道裡映照得一片明亮,鄭斯文不明白鬆油火把胡老爹是啥時候放進去的怎麼到現在還能點燃;火把上的油是鬆油嗎?不是鬆油又是什麼助燃的物事?
鄭斯文心中想著,見胡老爹步履矯健,根本就不像八十三歲的耄耋老人,尋思人的生命太有意思了;有些人四五十歲就撒手人寰,有些人過了百歲還激情四濺,精力旺盛。
地球上研究生命的科學家車拉船載,至今也沒有得出人活多少歲的結論。
而那麼多為人服務的醫院醫生被譽為“白衣天使”,對人為什麼生病能說個所以然嗎?
鄭斯文二十一歲,儘管沒有接受過特種兵訓練可他年輕力壯;但和胡老爹走在一起竟然一路小跑才能跟上。
鄭斯文感慨萬千,哂笑一聲心中說道:“老人身板硬朗,再活三四十年沒有一點問題;倘若動員他和兒子胡岩參加忠義靖國軍,不是兩全其美的事情嗎?”
鄭斯文心中想過,便就講出自己的想法;胡岩興奮不已,道:“鄙人在五台山習武八年回汴梁也有半年時間了,還以為報國無門;鄭兄的話使小弟撥開烏雲看見晴天,鄙人完全接受鄭兄得建議;加入忠義靖國軍!”
胡岩說著,神情亢奮道:“嗨鄭大哥,您不是忠義靖國軍軍師中郎將嗎?跟著你就等於加入了忠義靖國軍是不是?”
鄭斯文一怔,和胡岩擁抱一起,揚聲笑道:“是這麼回事,胡岩兄弟從現在起就是忠義救國軍一員;鄭斯文代表馬大帥熱烈歡迎您!”
鄭斯文說著深深咽了一口唾沫看向胡老爹道:“胡爹爹,胡岩兄弟踴躍參加了忠義靖國軍;您老是不是也考慮考慮參加!”
胡老爹瞥了鄭斯文一眼,道:“你小子這是順手牽羊,吾兒年輕氣盛投奔抗金軍隊能上戰場殺敵;老朽馬上要作棺材瓤子,加入忠義靖國軍恐怕隻能是個拖累!”
“不不不老爹爹!”鄭斯文打躬作揖,畢恭畢敬道:“老爹爹是活地圖,馬大元帥馬上就要開始營救道君皇上的行動;老爹一定會幫上難以估計的大忙!”
胡老爹驚詫不已地反問一聲,道:“馬大帥打算營救道君皇上?”
頓了下神情亢奮道:“彆人罵道君皇上是昏君,老朽不這麼認為;用千古一帝稱謂也不為過!馬大帥真要營救皇上,那老朽就加入忠義靖國軍助他一臂之力!”
鄭斯文和胡老爹的談話,勾起李師師藏在心中的那點隱私。
毋容置否,李師師對道君皇上可謂情真意切;獲悉道君皇上做了金人的俘虜,李師師曾經邀熱血青年關鎮一道趕來汴梁營救。
意外的是李師師和馬超相逢,馬超的大名和英俊帥氣;使李師師差點昏暈過去:
獅盔銀鎧玉麵郎,
白虎星君轉世將。
驃騎將軍馬孟起,
一十三路絕命槍。
李師師無心顧及營救道君皇上,鬼使神差地逃離現場。
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是,李師師回到八百裡伏牛山皋山五峰;馬超竟然趕了過來。
李師師不想再離開馬超,兩人完成了人生長河中完美的結合;馬超當著忠義靖國軍百餘名指揮使以上的軍官宣布李師師木子雙——秦詩畫)是他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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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師師成為馬超的夫人心滿意足,可他心中還給道君皇上留有一席之地。
李師師儘管早就脫離風塵,告彆青樓,找到歸宿;可道君皇上溫文爾雅,書生意氣,對詩畫鍥而不舍的精神一直難從她的心中抹去。
李師師從一開始就認為宋徽宗之所以做金人的俘虜,全是為了汴京城不被野獸蹂躪焚燒;城內上百萬大宋子民能保全性命。
這樣做勢必招來千年罵名,可罵名與上百萬百姓的性命相比,孰輕孰重,知理曉義的人才明白其中的苦衷。
道君皇上的形象印記在李師師的意識,她永遠也不會忘記。
李師師覺得自己很愛趙佶,可是他做了亡國皇上;不,應該是做了背鍋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