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莫見宋徽宗心情迫切,說了聲:“聖上你先用餐,一邊用餐小人一邊講給您聽!”
宋徽宗夾了一塊東坡肉放進白米飯上,用筷子刨著肉飯送進嘴裡咀嚼幾下伸長脖子咽進肚子裡;孫莫悄聲說道:“聖上,小人從一個知己人嘴裡得知,三國錦馬超逮住了完顏宗翰的兒子完顏金彈子和完顏阿骨打的女兒完顏烏魯斯公主,正在謀劃要用那兩個家夥換你出去!”
“有這樣的事!“宋徽宗將手中的飯碗擱在麵前的小餐桌上,緊緊握住孫莫的手急不可待地問:“快說怎麼回事,三國錦馬超怎麼會在宋朝;逮住了完顏金彈子和完顏烏魯斯公主!”
孫莫深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一下情緒,道:“上個月,完顏宗翰製定了一個‘0號計劃’;打算殺戮汴梁城的百姓,但馬超突然駕淩;樹起十四皇子徐王殿下的旗幟招兵買馬,七八萬天朝的遊兵散勇薈聚馬將軍麾下,李剛、童貫、宗澤、蕭鼎、呂伯鑒一大幫忠勇義士擁戴馬超做了大元帥!”
宋徽宗神情亢奮地追問一聲:“童太師還活著,那麼蔡太師呢,有沒有他的消息!”
宋徽宗對自己的幾個老臣日夜掛念,尤其是蔡京,這個提出“豐亨豫大”以消費促進經濟的全才人物;宋徽宗一直想念他。
宋徽宗沒有把自己思念老臣的想法告訴孫莫,隻是囑咐儘快和馬超取得聯係;最好派人來南青城齋宮和他見上一麵,他有要事相告。
孫莫奉命去了,宋徽宗想起三起三落的老臣蔡京;痛恨兒子趙恒登基後被身邊的奸賊蒙蔽;將蔡京發配到潭州。
宋徽宗在位25年,依靠的肱骨之臣就是蔡京和童貫;但蔡京和童貫處事霸道得罪了不少大臣。
蔡京被任命為右相,後又升為左相;積極推行“崇寧新政”,恢複王安石變法新政;新政在實施過程中給百姓帶來沉重負擔,太學生陳朝老上疏論蔡京十大罪,加之此時出現星變等所謂“天變”;蔡京被迫辭職,第一次宰相生涯結束。
蔡京罷相後北宋朝廷內部黨爭依舊激烈,後繼的宰相難以有效掌控局麵,宋徽宗再次起用蔡京為宰相。
此次蔡京執政,提出“豐亨豫大”的經濟政策,命朱勔在江南大搞花石綱;為運回盤固神運石,拆毀了不少橋梁,改浚河道;營建艮嶽萬歲山遭彈劾,第二次宰相任期結束。
蔡京雖然辭職,但宋徽宗對其仍有依賴,且朝中無人能完全替代他;宣和六年1124年),鑒於朝廷麵臨諸多問題,尤其是財政危機和政治混亂,宋徽宗又一次召回蔡京,讓其主持政務。
此時蔡京已年老體衰,難以處理繁重政務,主要事務多由其子蔡翛處理;蔡翛行事乖張,引起很多人不滿,且當時朝廷麵臨金的軍事威脅,國內農民起義也此起彼伏,局勢日益嚴峻。
靖康元年宋欽宗即位,蔡京作為宋徽宗朝的權臣,成為眾矢之的,被貶官流放,其第三次宰相生涯也隨之結束。
宋徽宗之所以三次任用蔡京為相,一個重要原因就是蔡京的能力忒強;蔡京的“豐亨豫大”其實就是宏觀經濟思想,比英國宏觀經濟之父凱恩斯早了800多年。
在“豐亨豫大”的消費促經濟理念指引下,趙佶帶頭消費才有了“花石鋼”“萬歲山”。
“豐亨豫大”也帶來負麵影響,官員生活奢靡,農民卻極端困苦,九州起義風起雲湧。
宋徽宗多才多藝聰明睿智,比祖輩更加重文輕武,導致蠻夷侵擾,內亂不斷,輝煌的帝國大廈轟然傾覆。
皇帝一門心思舞弄文墨,蔡京當仁不讓地把持朝政,軍事、政治、文化、經濟各個部門。
平心而論,蔡京是兩千多年來丞相這個崗位上最有能力的人;華夏曆史上的名相管仲、諸葛亮、蕭何、房玄齡、趙普和蔡京相比較似乎都差一個格次。
蔡京為給朝廷弄錢,鑄“當十錢”,米價由一石400文升至1500文;這一舉措使國庫充盈,但北宋的經濟被嚴重拖垮。
為了迎合宋徽宗好大喜樂的秉性,蔡京提倡“豐亨豫大”,鼓勵皇上帶頭消費。
朱勔在蘇州設應奉局大搞花石鋼,運回汴梁修築萬歲山,就是“豐亨豫大”的具體體現。
蔡京執政期間囂張跋扈,可他辦的好事也不少,譬如“崇寧興學”開辟了華夏曆史上通過學校取官的先例。
“崇寧興學”詔令全國縣以上衙門都得辦學校,接受百姓子女學習深造。
“崇寧辦學”得到宋徽宗首肯,一些地方不僅在縣衙駐地辦學,而且擴大到鄉村、集鎮;北宋以降,民眾受教育的程度在曆史上最高。
“崇寧辦學”詔令下達後,州學、縣學、鄉學、鎮學、村學、私塾如雨後春筍般在全國各地興起,是宋代教育事業最鼎盛的時期。
北宋的兒童通常六至七歲開始讀書,稱為開蒙、啟蒙;一般家庭的孩子讀完私塾,能認字即可;富貴人家則要子弟“十二歲出外就傅”,一直讀至參加完科舉考試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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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塾的教授內容一般以識字為主,另外還傳授一些謀生技能、規範倫理道德、講述為人處世的道理和方式等等。
“崇寧興學”對女童來說也很寬鬆,儘管官學拒絕女子入學,但私塾的普及為女童的啟蒙教育提供了良好的平台;宋代社會主張女子應受一定的教育。
宋徽宗曾說:“朕以謂書不惟男子不可不讀,惟婦女亦不可不讀,讀書則知自古興衰,亦有所鑒戒”
《宮詞》雲:“清曉自傾花上露,冷侵宮殿玉蟾蜍。劈開五色銷金紙,碧鎖前學草書”。這兩首詩是描寫宋代宮人學習書法的情景。
南宋思想家葉適曾經說過:“婦人之可賢,有以文慧,有以藝能,淑均不妒,宜其家室而已”。
朱熹也主張女子應受一定的文化教育其曰:“女子亦當有教,自《孝經》之外,如《論語》,隻取其麵前明白者教之。
宋代有文化背景的家庭則更為注重女子的教育問題,宋孝宗時尚書胡元功之女,“俊敏強記,經史諸書略能成誦。善筆劄,時作詩文亦可觀。於琴弈寫竹等藝尤精,自號惠齋居士,時人比之李易安”
王安石一家更是出了五位擅長詩詞的女性,宋魏泰《臨漢隱居詩話》雲:“近世婦人多能詩,往往有臻古人者,王荊公家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