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對宋徽宗的爭論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爭吵上年,問題是宋徽宗再優秀,在他和兒子宋欽宗手中煌煌中華被北方蠻夷女真人滅亡了;黃泥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
父子倆同時成為番邦的俘虜,再大的功德也要被汙點掩蓋;因此便有了“享樂皇帝”、“醉生夢死皇帝”、“腐敗透頂皇帝”“荒淫無道皇帝”之罵聲。
然而真正的宋徽宗並不像腐儒們描述的那樣,他創造了華夏的幾個之最:
1、書法之最。2、畫院之最。3、足球之最。4、園林藝術之最。5、建築藝術之最。6、民主風氣之最。7、福利設施之最。8、兒童入學之最。9、提高全民文化之最。10、宏觀經濟之最。
此刻的宋徽宗被馬超、鄭斯文從完顏宗翰的監牢裡麵營救出來回歸皇位;治國策略已經不是單純的重文輕武,而是文武並重,雙管齊下。
宋徽宗的舉作將開過皇帝宋太祖,改革皇帝宋神宗甩出幾條街。
睚眥必報,鎦銖必較是性情中人宋徽宗的個性;看見太監李彥,心中得怒火便熊熊燃燒;要不是馬超阻攔,他的湛盧劍早將李彥得狗頭砍下。
宋徽宗最終沒有殺掉李彥,想起“靖康之難”前夕李彥的那次稟報,和此刻的彆無二致。
“靖康之難”前的李彥也是像現在一樣奴顏婢膝,說有重要情報稟報。
宋徽宗當時甕聲甕氣地問:“沙門情報還不如實講出來,磨磨唧唧相隔甚!”
李彥跪倒在地叩頭作揖,道:“聖上,北邊傳來噩耗,郭藥師投降金國完顏宗望,燕京被金兵占領,郭藥師鼓動完顏宗望率大軍南下,汴梁危機!大宋危機!”
宋徽宗大驚失色,被李彥的“忠心”所感動;李豔有惡的一麵,可在搜集敵軍軍情方麵的長處還是應該肯定的。
郭藥師這個出爾反爾的小人,才是宋徽宗的大恨;宋徽宗沉吟一陣道:“你怎麼知道郭藥師投降金國燕京失守,完顏宗望率領金兵南下?”
“哎呀聖上,微臣在郭藥師身邊安有暗線!”李彥不加掩飾地說著,揚揚手臂道:“呂頤浩呂大人被郭藥師脅迫投降金國……”
呂頤浩是大宋朝河北轉運使,郭藥師脅迫他投降金人;這一消息簡直就是晴空驚雷。
郭藥師這貨自認自己是漢家後裔與中原王朝有親和力,以良禽擇木而棲的莊嚴口號歸順宋朝,被宋徽宗所器重。
然而農夫與蛇的故事無時不有時時有,郭藥師這根攪屎棍將天下攪了個亂咕咚咚,不亞於當年的安祿山。
安祿山是胡人沒有民族親和感,郭藥師是漢人比安祿山有優勢,投降金國右副元帥完顏宗旺斡離後,劇透北宋汴梁城是空虛的實情,完顏宗望指揮女真鐵騎一路南下,滅亡了趙宋,郭藥師為虎作倀,罄竹難書。
郭藥師發跡於綠林,市井小人流氓習氣貫穿他“光鮮”的一生。
遼軍派兵鎮壓郭藥師的土匪軍隊——常勝軍,他投降了。
遼國日暮西天時郭藥師投降了宋國,金人陳兵宋朝邊境圍攻燕京,郭奴又投降完顏宗旺斡離不。
郭藥師出爾反爾的手段遠遠超過三姓家奴呂布,比安祿山有過之而無不及。
郭藥師投降北宋後,宋徽宗把他看成一個人物,詔命入朝受封。
郭藥師搭上宋朝皇帝這根天地線後,在東京汴梁受到大將凱旋般的極高禮遇。
宋徽宗以貴賓之禮對待郭藥師,顯然是希望他能像唐朝蕃將一樣戍守北方邊境。
為了顯示恩典,宋徽宗送了他豪宅美女,帶郭藥師去汴京最著名的皇家園林金明池看賽龍舟,還召郭藥師入宮參加專門為他舉辦的酒宴。
郭藥師成為一顆耀眼的大明星,然而就是這顆大明星在金國右路軍元帥完顏宗旺斡離不南下侵宋時獻燕京而投降。
完顏宗望既得燕京,準備打道回府,郭藥師卻鼓動他兵發汴梁,致使北宋滅亡。
宋徽宗的回憶被馬超打斷,馬超現在是宋徽宗的貼身侍衛又是高級軍師,不理喋喋不休的李彥,將宋徽宗往遠處拽了拽道:“陛下回歸皇位,當務之急是整肅禦林軍,必須安排信得過的將領做禦林軍的首領直接受陛下指揮,這叫先邁一小步,再誇一大步!”
宋徽宗回應一聲:“十四皇子徐王殿下馬將軍講得好,可不知你有什麼打算,講出來我們商量!”
馬超直言不諱,道:“殿前都指揮使、侍衛親軍馬軍都指揮使、侍衛親軍步兵都指揮使的人選微臣早就物色好!”
趙佶“哦”了一聲,有點狐疑地盯看馬超一眼,道:“馬將軍已經物色好人選?那快講出來讓朕掂量掂量!”
馬超定定神道:“陛下在靖康之難中之所以失去江山,最根本的問題是用錯人,還記得折家軍、種家軍、楊家將三大軍門嗎?那可是朝廷的頂梁支柱!”
宋徽宗一怔,揚揚手臂道:“折家軍、種家軍、楊家將是北宋的股肱梁柱啊!”
“可陛下靖康之難之前並沒有沒有重視折家軍、種家軍、楊家將!”馬超不避情麵地喊了一聲:“楊家將是民間的演義之說,折家軍、種家軍卻是真實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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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家軍作為中原政權的守護神,常年與西夏、契丹交戰。
“折家軍駐守黃河西岸,成為橫亙在西夏和契丹人南侵的攔路虎,戰事頻繁的時候一年交戰一百多場。
“但折家軍是名副其實的‘家軍’,他們由藩鎮力量轉化而來本質上是軍閥勢力。所以折家軍有很強的獨立性,朝廷對他們的管理很鬆散,通常授予空頭銜,管理完全自主,默認折家父子相傳。
“之所以這樣,一是折家軍的曆史淵源,二是北宋成立之初國力孱弱,隻能對邊遠的折家軍沿用藩鎮模式。
“這種模式讓折家軍得到了更大的自由發展,折家軍之所以二百餘年長盛不衰,跟這個模式有關。不過,也帶來一個問題——朝廷對折家軍的支持力度不夠。”
馬超慷慨激昂地說著,停頓一下定定神道:“種家軍嚴格意義上說不算家軍,他們是朝廷正規軍,種家幾代人隻是部隊的臨時指揮官,沒有部曲性質,所謂‘種家軍‘隻是人們的尊稱而已。
“種家軍第三代種師道、種師中、種師樸被世人譽為‘小三種’。種師道一改北宋被動防守的策略,主動進攻,紹聖五年,種師道突襲西夏境內,俘虜三千人,十萬頭牲畜。讓西夏人聞風喪膽的種家軍,最終在靖康元年,隨著北宋的滅亡,也走向了末路。
“這都是宋欽宗的騷操作導致。麵對金國人的鐵蹄,宋欽宗左右搖擺,他不顧種師道的反對,昏招迭出,導致種師中殉國,又幾次罷免種師道。靖康元年十月,七十六歲的種師道在風寒與悲痛中染病去世,一個月後,北宋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