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兄弟喝得高興時,突然,有人在水榭平台外大聲道:“好啊!你們喝酒也不請我。”
李傑聞聲,一下跳起來,興高采烈道:“太子大哥,你怎麼來啦?快請坐,快請坐!”
其他四位王爺沒有想到太子大哥來了,起身禮見太子大哥。
李傑拉著太子大哥道:“太子大哥,不是本王不請你,劉順那家夥不敢去東宮......”
李傑說到這“咦”的一聲,道:“太子大哥怎麼知道本王請了幾個哥哥喝酒?”
幾個王爺沒有想到六弟問得如此直白,都在為太子大哥尷尬。
但是,對於李傑來說——
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
太子淡然笑道:“我從刑部出來,去‘甘露殿’見父皇,父皇說幾位兄弟到了‘秦王府’,一定是六弟兌現請幾個兄弟喝酒......”
太子說到這,側身喚道:“把酒拿來。”
隨行的兩個侍衛抬了一壇酒過來。
太子笑道:“父皇很高興,說你們幾兄弟就應該在一起喝喝酒,賞賜了一壇禦酒,讓我們幾兄弟好好地喝。”
李傑心念道:這個皇帝老爹厲害呀!知道本王請了幾個哥哥喝酒,就讓太子大哥帶著禦酒來,而且太子大哥明說了去了一趟刑部。
這就是在敲打心存不善的人,不要玩花招。
李傑暗暗看了二哥一眼,二哥難掩慌亂的神色。
看來這個二哥也明白了太子大哥的話意。
在太子說完之後,李傑跟著幾個哥哥向“大明宮”方向謝了父皇賜酒。
謝過父皇賜酒後,李傑就興衝衝地開啟了禦酒,分裝進酒壺,又給太子大哥等幾個哥哥斟了酒,一起遙敬了父皇。
其樂融融的幾巡酒後,李信問道:“太子大哥,刑部調查‘劉府’和那幾起凶殺案有何進展?”
李信問出了李傑等想知道的話。
太子有父皇的旨意,見五弟問到案情,便道:“‘劉府’的失火案刑部已經勘明,是有人故意縱火,意在殺人,正房燒毀極其嚴重,正房裡的遇害者還沒有刨出......”
太子說到這,看了六弟一眼,接著道:“幾起凶殺案的被害人,都,都曾是六弟府上的人......”
幾兄弟一下看著了六弟。
李傑故作驚愕道:“啥?是本王府上的人?怎麼回事?”
太子道:“刑部也調查清楚了,這幾個人在被害前幾日,都曾對人說六弟抱著美人畫睡覺......”
李傑“臥槽”一聲,跳起來道:“她們怎麼胡說八道,可惡,可惡。”
李信連忙道:“六弟勿急,勿急。”
李傑坐下,又道:“這些人雖然可惡,但也不至於被殺呀!是誰乾的這殺人的勾當?”
李建道:“六弟,聽太子大哥說。”
李傑心裡冷笑,你當然想知道案情的進展。
太子接著道:“刑部還有這幾個被害人的家人和街坊的證詞......”
太子說到這,看了伺候在六弟身後範芸萱,道:“這幾個被害人嫉恨範小姐,生前曾說,要不是範小姐想被王爺獨寵,就不會趁著王爺閉關修煉之機,把她們驅出王府......”
範芸萱聞言,渾身一顫,跪下道:“太子殿下明鑒,王爺讓民女管理王府,民女自當要儘職,那些被清理出王府的人......”
“範姑娘,站起來說話。”
李傑拉了範芸萱起身。
接著喚了劉順。
劉順連忙上前。
“劉順,你來說說。”李傑道。
劉順跪下,道:“太子殿下,王爺確實是讓範小姐和小人管理王府,範小姐說來王府的人太雜,而且又都是隨便進出王府,沒有一點規矩,這有損王爺和王府的尊嚴......”
劉順說的是實話,太子和幾個王爺都知道,進出王府的人確實太過順便,根本就沒有把王府當著王府,當著他們的樂園。
“範小姐不許外人再順便進出王府了......”
確實,王府不許外人順便進出,就發生那起有人強闖王府的事件。
“然後,範小姐就開始清理王府的人,那些被清理出王府的人,都是手腳不乾不淨,或者是和王府外的人有不明不白的瓜葛,或者是仗著是王府的人,自個或家人在外橫行霸道等等,有他們為何被清理出去的供詞......”
太子“哦”了一聲,道:“還有被清理出去的供詞?”
劉順連忙道:“範小姐就是怕這些被清理出王府的人,在外麵抹黑王爺,所以,範小姐就讓他們留下供詞。”
太子點頭,道:“既然有他們都供詞,那就好,把他們的供詞拿來,本太子明日上朝呈給父皇,也給刑部。”
李傑“咦”一聲,道:“還有這個?本王怎麼不知道?在哪兒?”
向範芸萱讚了一個大拇指,又對劉順道:“趕緊去把,去把他們的供詞拿出來,本王看看,本王看看。”
劉順應一聲“是”,爬起來去取供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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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好奇地又對範芸萱道:“範姑娘怎麼想到要那些人寫啥供詞的?”
這也是太子和建王等想知道的。
範芸萱道:“回王爺,民女見過不少被主人家趕出門的家仆,因為記恨主人家,而惡意誹謗中傷主人家......”
“王爺尊貴,豈能被人誹謗中傷,所以,前車之鑒,民女就讓那些被清理出王府的人,都寫了為何被逐出王府的原因,並有其他人的證詞,就是為了避免這些人在外誹謗中傷王爺。”
範芸萱不卑不亢說完。
在太子等暗暗點頭之時,李傑搔了搔後腦勺,道:“還有這事?”
接著又是一臉的迷惑道:“本王待他們不薄呀?乾嘛要胡說八道。”
範芸萱道:“王爺,人心叵測。”
“啥意思?”
李傑脫口問道。
範芸萱道:“王爺,人心險惡,不可推測,民女已經讓這些人寫了供詞,這些人離開王府後,還是要造謠貶低王爺,如果沒有寫供詞,那豈不是......”
“對對對!”
李傑又是一拍大腿,道:“人心叵測,確實如此,範姑娘,做得好,做得好。”
這時,劉順急急火火地取來一大疊簽字畫押的供詞和證詞,交給王爺。
李傑取過,口裡吆喝道:“喲喲喲!還真不少。”
然後分給太子大哥和其他幾個哥哥看,又道:“還真是人心叵測啊!”
李傑看了幾張,就把供詞和證詞給了太子大哥,道:“太子大哥,這些你拿去有沒有用?”
太子笑道:“這當然有用了,這也足可證明,範小姐驅逐這些人出王府,完全是合理的,並不是範小姐如他們所言,是無理驅逐他們出王府。”
其他幾個王爺也把看過的供詞和證詞給了太子大哥,道:“這些人作實可惡,居然敢誹謗中傷一個王爺。”
李傑請太子大哥收好供詞和證詞後,對範芸萱道:“範姑娘,這事做得好。”
又對劉順道:“你也做得很好。”
接著笑道:“範姑娘,劉順,你們說說,要本王如何賞賜?”
範芸萱道:“王爺,這是民女當做之事,沒有想過要王爺賞賜。”
劉順也連連點頭哈腰道:“王爺,範小姐說的是,這都是小的該做的。”
李傑“哈哈哈”一笑,指著劉順道:“你這家夥,不想本王賞你,本王信你個鬼。”
太子等笑了起來,這六弟太過有趣了。
劉順紅燙了臉皮,極度地不好意思道:“王爺,小的真的沒有想過要王爺賞賜。”
太子笑道:“六弟是應該重重賞賜範小姐和劉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