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望見車外的男人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她頓時不耐煩地皺眉。
“愣著乾什麼?上車!”
“……哦哦。”
男人慢半拍反應過來,連忙繞到副駕駛上車。
“小七,你真厲害啊,居然會換輪胎,你哥我都不會……對了,你剛才拿著鐮刀,是要乾什麼?”
夏灼灼言簡意賅:“割草喂豬。”
夏六心下一陣心酸。
“小七,沒想到你過得這麼苦……你放心,你跟哥哥回了家,以後再也不用乾這些……啊!!!”
話還沒說完,車子已經如同離弦之箭般飛馳了出去,嚇得夏六一陣驚呼。
“啊啊!慢點!小七,哥哥害怕,你開慢點。”
“吵。”
男人的聲音,叫得夏灼灼耳朵疼。
在他響起第二輪慘叫的時候,夏灼灼話不多說,騰出右手,一記手刀劈了下去。
世界終於安靜了。
車速再次提起來,在馬路上來回變道,引得路上喇叭聲一片。
……
另一邊。
正準備起飛的飛機上,柳月茹黑著臉掛斷了電話,一把扯掉江澤臉上的眼罩。
“出事了。”
江澤不耐煩地睜開眼睛:“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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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春花她們幾個的房子著火了,人全燒死了。”
江澤這才坐正身子。
“夏灼灼呢?”
“那還用說?也燒死了唄!”
柳月茹眼底沒有半分難過,隻有煩躁。
“你這麼多年沒見她,你可是沒看到,她現在長得啊,那是如花似玉的……賣三萬我都覺得虧了呢!按照約定,驗身之後,她們還要給我剩下的一萬五呢!現在好了,連一萬五都打水漂了!”
江澤反而是慶幸地吐了口氣。
“一萬五算什麼?等我跟馨月結婚,一千五百萬都隻是日常開銷。”
而且小時候那個麵黃肌瘦的丫頭,再漂亮,能比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杜馨月還漂亮?
“可是一萬五也是錢啊……”柳月茹肉疼地說。
江澤搖搖頭。
“你就是頭發長見識短!按我說,她活著我總歸是心裡不放心。讓馨月知道我還有個童養媳,一定會鬨脾氣的。現在人死了,她再也不會知道夏灼灼的存在了。”
聽到這話,柳月茹胸口總算沒那麼氣悶了。
“你這麼說也對。等回頭到了滬城,我給她燒點紙錢,也不算愧對她。”
江澤不讚成地蹙眉。
“馨月家信基督,你彆整這些,他們不喜歡。人死如燈滅,燒不燒紙都一樣。再說了,本來沒死,賣給村長家,也能過上好日子。所以她死了也怪不到咱們頭上,隻能怪她自己命不好。”
柳月茹嗯了一聲,肚子突然餓了。
她想起自己還帶了老家的燒餅,連忙翻開自己的包。
一張卡在這時候掉了出來,落在地上。
“你東西掉了。”江澤眼尖地瞥見了,提醒柳月茹。
柳月茹撿起地上的卡看了幾眼,想起來是怎麼一回事。
“那丫頭出去打工後,每個月都會彙錢過來。我去鎮上的銀行得一個半小時,這丫頭就是存心刁難我,不知道寄現金回來。等去了滬城,我得看看有多少錢。”
江澤滿臉嫌棄。
“她十二歲就輟學出門打工了,能賺多少錢?你彆目光短淺,讓杜家人知道了這張卡,還是扔了吧!”
他說著,拿過柳月茹手裡的卡就扔了出去。
“誒——彆扔啊!”
柳月茹連忙跑過去撿起來:“蚊子再小也是肉嘛!這麼多年了,就算每個月隻彙一千塊,那也有十幾萬了。”
江澤懶得再管她了,重新戴上眼罩假寐。
等去了滬城見到馨月,還得好一頓哄呢——她不喜歡自己帶柳月茹來滬城。
另一邊。
被夏灼灼打暈的男人再次睜眼,人已經來到了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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