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自知自己沒什麼本事,最大的本事,就是在床上。
那天在彆館,她雖然失敗了,但那天情況特殊。
房間裡除了司慎行,還有司慎行的很多手下,她壓根沒機會施展手段。
但等到司慎行身邊不再有彆人,她的機會就來了。
夏灼灼走了很遠,才感覺到那女人盯著她的目光消失。
她看人向來很準。
剛才那女人,一定有過很多男人。
想不到司慎行居然喜歡這樣的……
還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不管怎麼樣,反正她跟司慎行這婚,是訂不了一點。
回到彆墅,霍剛很快迎了上來。
“灼灼小姐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逛完了嗎?”
“嗯。”夏灼灼的表情不辨喜怒。
“要不要喝杯茶?我們這兒剛送了點茶葉過來,說是上好的……”
“不用麻煩了,我去看看夏懷武。”
說罷,她便邁步往樓上去。
霍剛撓了撓頭,低聲問旁邊的手下:“是我哪句話說錯了嗎?我怎麼感覺她好像不高興?”
手下迷茫搖頭:“我沒覺得您哪句話說的不對啊……不過女人心海底針,咱們這些母胎單身的不可能弄得明白。”
“也是。”
霍剛是個頭腦簡單的,壓根不會去多想,因而很快就不內耗了。
樓上。
夏懷武已經睡了一覺,醒過來了。
夏灼灼推門進來的時候,他正在嘗試自己能不能下床走動。
“你怎麼樣了?”夏灼灼淡聲問。
“好多了。我好像可以站起來了。”
說話間,夏懷武穩穩站直。
身上那些皮外傷不值一提,但胸口的痛,卻是刻骨的。
夏灼灼幾步上前,用銀針封住他身上幾處穴位,夏懷武刹那間感覺到胸口的疼痛消失了。
“你……灼灼,你好厲害……”
夏灼灼懶得回應他,開口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回家,媽肯定會為你擔心。所以我打算讓你先到醫院住幾天,你覺得呢?”
“我都行……隻要彆讓媽擔心我,我去哪兒都行。”
“那就這麼辦,我封住了你的痛覺,這期間你不會感覺到疼痛,趁著現在,我們走吧。”
“好。”
夏懷武立刻點頭,跟著夏灼灼出了房間。
霍剛看到兩人下樓,連忙幾步迎上前問:“兩位是要走了嗎?”
“嗯。”夏灼灼看了眼小洋樓的方向,說:“已經打擾很久了,不便繼續打擾。”
“哪裡是打擾?神醫小姐以後是要為我們董事長治病的,您想打擾多久都行。”
夏灼灼心裡輕嗬。
他們覺得沒關係,但有人覺得有關係啊。
她原本就不是喜歡給彆人添麻煩的人。
“好意我心領了,不過不用了。還請你等司先生回來之後跟他說一聲,等我有時間了,會去找司董事長。”
“這……”霍剛急了。
少爺還沒回來,人就走了,他沒法交代啊。
霍剛絞儘腦汁,正思考要不要把人強行扣下來,就聽到外頭響起腳步聲。
扭頭一看,是司慎行回來了。
這裡距離局裡很近,他隻需要露個麵,所以並沒有耽誤多少時間。
“灼灼小姐這就走了嗎?”
司慎行逆著光,邁步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