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姓並不常見,夏灼灼能想到的,隻有一個人。
而那人,在京都。
隻聽裡麵傳來微弱的中年男人的聲音。
“他一切都好。隻不過最近風聲比較緊,你暫時不能去見他。”
“我知道……我不著急,但是,我想讓他見一見小七。小七回來一個多月了,還沒見過自己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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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我會儘快安排。”
“謝謝黨哥。”
“都是自己人,不說謝。他進去,也是為了幫我,是我欠你們的。”
寧穗香問:“你這麼晚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事嗎?”
對方頓了下,說:“有一件事,我需要你幫忙。”
“你說。”
“孫崢躍不知道什麼原因,退出了雲海的案子的審理,所以上麵會再指派一個新人參與他的審理。這個人是中立派,明天就會到滬城。”
“不知道我要怎麼做?”
“他有個兒子,明天生日,我會幫你牽線,你替我送生日禮物過去,試探一下他的態度。地址我一會兒發給你。”
“好。”
“行,那就這樣。”
通話結束,裡頭再沒了說話聲。
夏灼灼悄然離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她今天聽到的對話,信息量極大,可以幫她確定好幾件事。
第一件,夏雲海果然是故意進去的,這是夏家的一個局。
第二件則是,夏家,是黨家一派的。
能被牽扯到這件事裡,並且還姓黨的人,有且隻有一個。
那就是在京都,正在跟竇家鬥得死去活來的黨家。
竇、黨兩家爭鬥已久,明年是換屆的一年,竇黨兩家的關係,由此進入白熱化的階段。
夏雲海進去,是蟄伏。
免得在外麵,叫人抓住更多人為製造的把柄,所以索性先自斷一臂。
夏雲海在裡頭,比在外麵更安全。
但夏雲海不能真的被竇家找出什麼罪證來,所以,這個負責審核的人至關重要。
他可以是中立的,但絕不能是竇派的。
緊接著,夏灼灼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司家。
夏家如今在外人眼中是落魄的鳳凰不如雞,可司董事長卻仍然跟她媽媽私下提起了她跟司慎行的娃娃親。
這麼看來,司董事長也是站在黨家一派的。
想通了這件事後,夏灼灼就明白了為什麼司慎行今天表現得這麼熱情。
他對她,或許是有幾分好感的,但更多的,是利益的趨勢。
夏、黨兩家關係親密,親密到願意為了對方,主動“進去”。
一旦黨家得勢,夏家自然跟著水漲船高。
司家,是在押寶。
司慎行,同樣也是。
夏灼灼的眸光,漸漸變冷。
她知道自己今天為什麼不高興了,因為她主動推開司慎行之後,出現了戒斷反應。
這段時間,她習慣了接受司慎行的幫忙,也習慣了,幫助司慎行。
乍一關係變冷,她心裡不習慣。
可想明白竇、黨、夏,三家的關係後,她心裡突然就不難受了。
原本就是利益糾葛,她何須付出真心,為此傷感?
何況他們之間的關係,本就是八字都還沒一撇。
理清楚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情緒後,夏灼灼很快就睡著了。
那邊司慎行卻是一夜沒睡。
夏灼灼的抗拒、冷淡,讓他心情非常不好。
他想問為什麼,卻不知道從何問起。
想忽略這種心情,卻做不到。
長這麼大,他已經品嘗過所有的人情冷暖,但像今夜這麼心情複雜的,還是第一次。
哦不,準確地說是第二次。
第一次,是他得知自己並不是私生子,而是被狸貓換太子了的那天。
這一晚,司慎行喝了很多酒。
但他酒量太好,愣是沒有把自己灌醉。
第二天阿麥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司慎行還坐在窗邊喝酒,頓時嚇了一大跳。
“少爺,你昨晚沒睡嗎?”
“嗯。”司慎行淡淡應聲,聲音略顯喑啞。
他繼承了司董事長和司太太年輕時候的好容貌,哪怕熬了一個晚上的夜,依舊不掩神采,隻瞳仁有一抹紅血絲。
阿麥斟酌著字句開口:“少爺要不要休息一個上午?上午的行程我幫您推了?”
“不用。”
司慎行從皮質椅上站起身。
“你先出去吧,我洗個澡就出發去公司,中午按照原定的行程,去薑家做客。”
頓了下,他又補充了一句:“去幫我選一樣十歲左右的男孩子喜歡的禮物。”
“是給薑小少爺的嗎?”
“嗯。”
“好的,我選好之後拿來給您過目。”
“不用,我對這個年紀的孩子一竅不通,你覺得好就好。”
說罷,司慎行直接進了衛生間。
阿麥沒再停留,轉身退出房間。
卻恰好碰上了匆匆準備出門的霍剛。
“你去哪兒?”阿麥問。
霍剛撇了下唇角,很煩躁地說:“去接司玨羽,那位姑奶奶因為台風,延遲了來滬城的飛機。現在台風過去了,這不,我得去機場接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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