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能力不行,會死在杜浩然布置的車禍裡。
如果她能力可以,就會活下來。
竇斯齊卻也沒損失什麼,反而更清楚她不是個花瓶了。
至於竇斯齊為什麼突然盯上她,大概是她是夏家的人,也就是黨家的人,而她這個黨家人,現在跟司慎行走得太近了。
這個人,真的很謹慎。
哪怕夏家已經“沒落”,他也不會讓自己這個夏家女兒成為隱患。
他一定還有後招。
夏灼灼想到了他的弟弟,還關在監獄裡的竇斯禮。
竇斯齊會不會利用這個弟弟來做第三次的局對付她呢?
應該不會吧——
畢竟是兄弟。
可也說不準。
夏灼灼思索一番後,還是決定謹慎一些,讓馮邵陽幫她留意監獄裡的情況。
竇斯禮一旦被放出來,要第一時間告訴她。
做完這些,夏灼灼才洗漱好躺下。
可是怎麼也睡不著。
她又想到了跟司慎行的接吻,臉燙成了一片。
可是很快又想起了杜浩然被燒焦的樣子,以及當時空氣中難聞的味道。
她的後背又冰冷一片。
第二天醒過來,是被夏太太叫醒的。
夏太太的表情很著急。
“灼灼,你醒了?”
“小七!你覺得怎麼樣?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妹姐,我這幾天不去上班了,在這裡陪你。”
夏灼灼有些艱難地抬起眼皮,茫然地問:“你們怎麼都在我房間?”
夏太太眼睛一紅,幾乎要掉眼淚。
她握著夏灼灼的手說:“你發燒了,燒了兩天,一直迷迷糊糊的。”
夏六也說:“小七,這不是家裡,這是在醫院。”
夏灼灼這才發覺自己身在醫院。
但下一秒,她很著急地抓住夏六的袖子。
“今天是周幾?”
“周五。”
夏灼灼的心狠狠揪緊。
“現在幾點了?上午還是下午?”
夏六看她神色越發著急,忙回答:“上午,上午九點十分。”
聽到這話,夏灼灼微微舒了一口氣。
還來得及。
緊繃的弦在這時候微微鬆開。
夏太太疑惑地問:“灼灼,怎麼了,你是有什麼安排嗎?”
“嗯,我受邀參加一個酒會,就在今天。不過酒會下午四點才開始,還來得及。”
“什麼來得及?你的燒剛退,人也剛醒,如果不太重要,就推了,咱先好好養好身體。”夏太太說。
夏灼灼很認真地看了夏太太一眼。
嘴上什麼都沒說,但夏太太已經從她的眼神裡體會到了。
這個酒會,很重要。
夏太太歎了一口氣。
“至少今天上午你先好好把點滴掛完,再回家。”
夏灼灼笑了。
“謝謝媽!”
夏太太很擔心她,把她的安全放在第一位,卻也很聰明,她不會耽誤夏灼灼的正事。
有這樣一個開明的媽媽,怪不得兄弟幾個都是有實力並且正直的人。
隻是都運氣不好。
夏灼灼的回歸,隻是給他們帶來了原本屬於他們的氣運罷了。
如果他們沒實力,夏灼灼再努力,再強大,也不能讓瓦礫綻放出鑽石的光輝。
“三哥呢?”夏灼灼看了病房一圈。
幾個哥哥都在,夏懷征也來了,隻是為了掩人耳目,他還坐著輪椅。
唯獨夏懷樂不在。
夏六回答說:“他在公司,昨天你昏迷的時候,他一直都在,你今天早上燒退了,公司又一直打電話催他,他這才走。走了不到半個小時,要叫他回來嗎?”
夏灼灼搖頭:“不用。”
她隻要確定夏懷樂也會去參加酒會就行了。
讓夏懷樂回公司,應該是蚊子的意思。
夏灼灼跟蚊子說的很明白,夏懷樂必須參加酒會。
“對了,你的朋友也來看過你。”夏六道。
“哪個朋友?”
“就是上周你帶她來跟我們去湖畔大飯店吃飯的那個小姑娘。”
夏灼灼了然。
是秋雨。
估計是她昏睡了兩天,他們聯係不上她,才派秋雨來查看情況。
正說著,秋雨又來了。
她手裡提著一個保溫杯。
“老……老朋友,你可算醒了!”
秋雨差點因為激動,叫她“老大”了,索性及時改口。
夏灼灼彎了下唇,對其他人說:“我想跟小雨單獨聊一會兒。”
“正好,我們去跟醫生說一聲。”
“那我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水果好吃的,給你買回來。”
幾個人很快都離開了。
把空間留給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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