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明顯詫異。
司慎行說:“剛子你們見過的,他審訊人很有一套。阿麥我也派去查司機的家庭情況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答案。”
兩人鄭重道謝。
很快一行人到了醫院。
手術室門口依舊顯示“手術中”三個字。
而此刻,距離手術開始已經有一個半小時了。
夏太太到了手術室門口,又開始落淚。
但這次她沒有叫眾人擔心,偷偷快速擦去了自己的眼淚。
她知道,自己幫不上什麼忙,那就不要幫倒忙好了。
她找了個上衛生間的借口,自己偷偷哭了一場。
而後洗了臉,再出來的時候,看著神色平靜。
她打了個電話給黨帥。
夏雲海出獄,本來是要向黨帥打電話道謝的,現在耽擱了快兩個小時了。
電話接通。
黨帥那邊明顯還不知情況,讓他們夫妻好好團聚,不用管他。
夏太太輕輕吸了一口氣,跟他說起了夏雲海現在的情況。
黨帥大驚。
“怎麼會這樣?”
夏太太道:“我猜測,或許是人為。”
“我一定幫你們查!”
“不……”夏太太道:“黨哥,我的猜測不一定準確。我跟你說這些,隻是想告訴你,不管是不是人為,我都希望,這會是一場人為的車禍。您不用浪費時間到查真相上,隻需要推波助瀾……查清真相,我們會去做。”
黨帥聽懂了她的意思。
“你是說,希望我栽贓到竇家身上?”
“沒錯。”夏太太說:“雲海現在生死未卜……我不希望,他白吃這一場苦。”
既然已經吃苦了,那就……儘量得到一些什麼。
“好,我明白了,我會按照你說的做。”
兩方說定,夏太太掛斷了電話,回到了衛生間。
秋雨見夏太太許久沒有回來,擔心出事,正要去找夏太太,正好看到夏太太回來了。
“伯母。”秋雨扶住她,說:“下次再去上衛生間,我陪您去。”
夏太太點頭,沒有拒絕。
剛得知消息的時候,她的確崩潰。
可現在,她的腦子已經清晰起來。
她要相信灼灼的醫術。
哪怕……
哪怕人真的救不回來,她也要支撐下去,為黨家爭取到最有利的局麵。
這是夏雲海一直在做的事情。
如果他死了,那麼,就讓她替他繼續做下去。
這樣丈夫就算在天有靈,也該安息了。
隻沉浸在悲痛中,隻會讓在意她的人擔心。
夏太太向來拎的清。
她又找司慎行單獨說話,聊起了自己跟黨帥的計劃。
司慎行很是意外。
他以為夏太太現在已經考慮不到這些了,卻沒想到,她比他想象中要更強大、冷靜。
仔細想想,夏灼灼的親生母親,能差到哪裡去呢?
她必定也是個聰慧的女人。
“我會幫黨帥將消息散出去。”司慎行說。
夏太太鄭重道謝。
司慎行說不用。
“我們是一家人,夏家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手術還在繼續。
在手術開始第四個小時的時候,司慎行接到了霍剛的電話。
他叫上夏懷征和夏太太單獨到一個空病房說話。
“已經查到幕後黑手人了。”
“可是竇部長?”夏懷征問。
他一直懷疑的,就是竇部長。
司慎行搖搖頭。
“很可惜,不是他。”
“那是?”
司慎行突然後退兩步,朝夏太太跪了下去。
夏太太大吃一驚,連忙扶住他。
“這是做什麼?快起來!”
司慎行卻沒起。
“這件事,都怪我。”
既然錯愕看著他。
還是夏懷呈把他強行拉起來。
“有什麼話,咱們站著說。”
司慎行眼底滿是愧疚。
他說起了前因後果。
車禍的幕後主使不是竇部長,而是淩悠然。
淩父“沉冤得雪”放出來後,淩悠然的心思又活絡起來。
她對夏灼灼有很強的恨意。
得知夏雲海今天出獄,特意安排了這一場車禍。
要的,就是讓夏灼灼在最開心的時候,遭受巨大的打擊。
司慎行道:“我應該繼續盯著她,卻放鬆了警惕。如果當初我直接不讓她回到京都,伯父也不會遇到這種危險。”
夏雲海能救回來,那麼萬事大吉。
如果救不回來,他會因此愧疚一輩子。
或許他跟夏灼灼之間也會因為夏雲海出現裂痕,畢竟淩悠然是因為他,才對夏灼灼生出敵意,否則她們之間根本不會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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