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司董事長從不信他。
到現在,他仍舊不信他。
“我在你心裡,就這麼糊塗?”
“女人會蒙蔽你的雙眼,讓你變蠢。”司董事長毫不避諱夏灼灼本人就在場。
饒是夏灼灼,此刻心裡也生出了怒火。
她甚至在想,抓那個騙子回來給司董事長做手術好了。
是死是活,全看司董事長自己的造化。
但她還是壓下了怒火,說:“伯父,您在質疑我跟阿行之前,不如先看看這個。”
說話間,她上前兩步,遞出了一張卡。
那張卡正是暗部的接頭卡,以前杜家人質疑她身份的時候,她曾經拿出來過。
暗部的卡做工極其繁複,幾乎不能造假。
司慎行分辨得出接頭卡的真偽,司董事長自然也能分辨得出來。
果然,看到那張火蓮花紋路的卡,司董事長的眼皮頓時抬了一下,錯愕看向夏灼灼。
但下一秒,司董事長就將卡放到了床頭。
“我有點累了,你們先回去吧,有事我會再找你們。”
夏灼灼錯愕。
剛才司董事長的表情,分明是確認這張卡是真的,可怎麼……突然又要趕他們走?
司慎行麵無表情開口:“你哪怕知道這張卡是真的,也不信我們說的話?”
司董事長笑了笑,說:“我沒有不信。”
話雖如此,可心裡不這麼想。
司慎行如今手眼通天,拿到一張暗部的接頭卡又有什麼難的?
何況,就算夏灼灼也是神醫又如何?
他不願意把自己的性命,交給這個長子。
他跟長子並不親近,哪怕他已經把s集團交了他。
可說到底,人心隔肚皮。
若是他這個老頭子礙了長子的眼,誰知道他會不會容易讓手術失敗?
他不願意擔這種風險。
要死,他也得死的明明白白。
“我隻是有點累了,今天我不想再做手術了。”
他含笑說著,笑意並不達眼底。
“你……”司慎行正欲發作,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躁動。
“外頭是怎麼了?”司董事長問。
司慎行走到門口,將房門拉開。
隻見季恒帶著一個蓬頭垢麵的女人要往病房走,但司管家攔住了他。
“讓他們進來。”
司慎行開口,司管家隻好將人放進去。
“伯父!”
季恒一隻手挾製著女人,臉上掛著笑:“您看看,我幫你找到了誰。”
他說著,騰出一隻手來,掀開女人的頭發,露出了她的臉。
司董事長眯著眼看過去,下一秒眉頭頓時蹙了起來。
女人不是彆人,正是那位手術前突然不見的女神醫。
“你……”
司董事長剛說出一個字,季恒直接一腳踹在女人的腿上。
“跪下!好好說!”
女人驚呼了一聲,被踹得直接匍匐在地。
可她絲毫怨言也不敢有,渾身發抖地按照季恒說的爬起來跪著。
“這是做什麼!”
司董事長驚訝之餘,心裡已經動怒。
這是他的醫生,要是踹出個什麼好歹,他的手術誰來做?
難道讓夏灼灼嗎?
“季恒,你……”
他正要讓季恒把人扶起來,就聽地上都抖如篩糠的“女神醫”開口道:“司董,我該死!我騙了您!”
“……”
司董事長表情僵住。
他雖然見了夏灼灼那張接頭卡,心裡仍舊更信任眼前這個女人才是暗部的神醫。
現在聽到對方這麼說,他一顆心出現明顯的起伏。
隻聽“女神醫”抖著唇瓣繼續說:“我根本不是什麼神醫,什麼暗部,我見都沒見過!我隻是滬城一家小藥房的店員,稍微懂一點點醫藥常識……”
她說,她隻是喜歡打牌,後來牌越打越大,輸掉了父母留給她的房子不說,還欠了一筆高利貸。
她正愁沒辦法還錢,就聽“道上”一個大哥說,有人在高價找一個神醫,她便起了心思。
本來她以為自己很快就會被發現假身份,卻沒想到一路暢通地來了京都。
今天,她收到了淩悠然的打款,立刻按照原計劃,準備逃去國外。
她銀行信譽不好,辦不出簽證,所以她提前找了個人,想偷渡出去。
卻沒想到,人還沒到碼頭,就被抓了過來。
她自知大難臨頭,什麼都不敢瞞著,隻求他們看她主動交代的份上,坦白從寬。
“混賬!”
司董事長一巴掌拍在床頭櫃上。
發出重重一聲響。
“你知道我是誰?你知道我是什麼身份?你竟然敢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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