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說:“如果有彆的什麼地方需要幫助的,我們瘸幫一定幫忙。隻是血幫的事……還請夏小姐不要再為難我們這些老弱病殘了。”
他和煦地笑著,語氣卻很堅決。
隻要有關血幫的事,他們不會插手半分。
夏灼灼隻好放出殺手鐧。
“如果我說,我可以把你們的‘遺傳病’治好呢?”
基努眼皮微微一顫,但很快又恢複自然。
“夏小姐,我們父子倆是受了詛咒,我們的手上沾了太多的血,才會有這樣的報應。我們甘願受這些報應。”
“是嗎?”夏灼灼不急不緩地說:“你們的報應你們當然可以受著,可你們忍心讓你還沒出生的孫子也遭到這樣的報應嗎?”
基努臉上的笑容終於有些維持不住。
像是乾涸了的麵具,一點點蛻皮,露出原本的模樣。
“自那之後,我們瘸幫已經不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了,故而……我兒媳婦肚子裡的孩子,不會再遭報應。”
夏灼灼笑了。
“既然您有這個自信,那我就不再說了。隻是我的話始終有效,如果您反悔了……隨時可以來找我,我那邊的門,永遠為您開著。”
說完,她不再停留,轉身出去了。
夏懷武一直在門口緊張地等著。
雖說瘸幫的人要比血幫講道理,可這些道上的人,發瘋也是隨時有可能的。
故而,他一直提著一口氣。
直到看到夏灼灼毫發無傷地出來,才終於鬆了口氣。
“怎麼樣?”
“去車上再說。”
夏懷武點頭,來到車邊替夏灼灼打開了車門。
夏灼灼這次沒坐後座,而是坐到了副駕駛,方便跟夏懷武說話。
她先說了結果。
“基努不肯鬆口。”
夏懷武一點也不意外。
他早知道基努不會答應幫忙的。
瘸幫對血幫很忌憚,那是他一早就知道的事。
他安慰著夏灼灼:“瘸幫也不是萬能的,他們就算答應幫忙,也不一定能幫得上……”
“他們會答應的。”夏灼灼打斷他,說:“不出三天,他們就會主動登門,求著幫我們的忙。”
夏懷武詫異地睜大眼睛。
“為什麼?你用了什麼辦法?”
夏灼灼笑道:“得多虧馬卡尼,他這人,沒什麼心眼,我隻是隨口問了兩句他的太太,他就說,他的太太馬上就要生了,預產期就在這兩天。”
“他們會主動找上門,跟他的太太要生有什麼關係?”
夏灼灼便解釋給他聽。
夏懷武聽了,一臉的驚喜。
他改口說:“如果瘸幫真能幫忙,一定能助我們找到慎行。他們雖然忌憚血幫,卻也是最了解血幫的人。”
夏灼灼笑道:“你剛才不是說,他們就算幫忙,也不一定能幫得上我們?”
夏懷武尷尬撓頭。
“我那是、那是怕你失落,所以才亂說的……他們很了解血幫,找到能提供給我們血幫的信息,我們就能找到他們的老巢,救出慎行。”
夏灼灼不再鬨他。
她想起了寧穗雲,道:“帶我去見見小姨吧,這兩天,她一定很自責。”
“好。”
夏懷武一口答應,車子往回開去。
而另一邊,酒吧內,基努和馬卡尼父子麵對麵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