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貼。”
“不用不用。”夏灼灼連忙擺手,並且拿出一個漂亮的借口:“一會兒凱奧可能會過來,問我那個逃走的家夥的信息,你先走,免得碰上了,還要多費口舌解釋。”
“有什麼好解釋的?誰不知道我們在一起了?”
“這不是要辦正事吧。”
“行吧!”洛莎不再糾纏,扭著腰走了。
房門關上,夏灼灼也不敢徹底放鬆。
她老老實實將藥膏貼在腰上。
一是因為洛莎替她請假的理由就是腰疼,二是,她真的腰疼!
秋雨那一腳,她雖然很感激,但也的確是疼。
這會影響她明天的發揮。
這包膏藥,也算是及時雨了。
藥膏貼上不多久,腰上冰冰涼涼的觸感讓她的疼痛稍有緩解。
若不是在這兒不方便給自己做針灸——隨時有人可能會過來,她現在真想給自己來一針。
國外多好用的膏藥,都不如華夏老祖宗傳下來的針灸療法。
藥膏隻能鎮痛,而針灸,是能治療疼痛的根源的。
隻是她大概是最近運道真的很差,想什麼來什麼,還真有人敲門來了。
“誰啊?”她問。
外頭傳來一道陌生的聲音。
“塔卡,是我,Shark(鯊魚)!”
塔卡沒有提及這個叫鯊魚的家夥。
但對方自報家門,也免去了夏灼灼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對方的尷尬。
她動作誇張地單手撐著腰,拉開了門。
一個光頭站在門口。
他也沒跟她寒暄,簡明扼要說明來意。
原來是鯊魚明天要替他出去賣“麵包”。
現在島上的人手嚴重不足,除了很大一部分人被夏懷武打擊,主要的人力都被派去找司慎行了。
故而,鯊魚替他賣麵包,那鯊魚本人的工作就沒人做了。
“你的腰如果還能堅持一下,就麻煩你明天早上幫我去糧倉送一下飯。”
夏灼灼是有路過一個很大的糧倉。
隻是那附近好一隊人持槍把守,故而夏灼灼沒能太靠近。
“隻要把推車推進去就行,那幫豬自己會吃的。”鯊魚如此說。
夏灼灼有些搞不清楚具體情況,但麵上沒露出任何端倪。
因為聽鯊魚的語氣,很顯然這裡的所有人都知道糧倉是怎麼一個情況。
她應了。
“你幫我做事,我當然要幫你乾活,我能堅持的,放心。”
說話間,她時不時皺眉,顯示自己的腰真的很疼。
“謝了。十一點送過去就行。晚上的時間跟咱們開飯的時間差不多。你可以吃完再去送。那幫豬,餓不死的。當然,餓死了最好。”
“行,交給我了,我會做好你的工作的。”夏灼灼道。
鯊魚點點頭,將糧倉鑰匙交給她,而後又插科打諢幾句,打趣了幾句他的腰,讓他“注意身體”,便放心去了。
夏灼灼目送鯊魚離開,隨即關上了門。
她將鑰匙拿在手裡,輕輕顛了顛,腦子裡思索著糧倉到底是什麼情況。
應該不會真的養豬。
這裡的人以吃海鮮為主,鮮少會養豬吃豬肉。
尤其,血幫的人還不是一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