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個玻璃花瓶摔了下來。
她慌張地回頭一望,那是她剛才碰到的,這一回頭,就看到了那些追她的人,她又拚儘全力地往前跑了。
可是她的頭實在暈得很,心也跳得厲害,她突然意識到她吃了不該吃的東西,可是她就喝過一杯酒而已。她想起這杯酒是誰給她的,突然就明白為什麼今日他們非得要她來參加這個宴會了,往日,他們可是不願意她出席的。果然,挖了個什麼坑給她跳呢。是她大意了,不該對他們心存僥幸。她還以為他們讓她來參加,是想讓她也一起感受這份喜悅呢。
誰知道······她的心還是不夠狠啊。
“彆跑。”後麵追著她的人大喊著。
她立刻收回心思,全心全意地逃跑。
可是能逃到哪裡呢?隻見她像隻無頭蒼蠅亂轉,可追她的人總是近在眼前。她的身體越來越不聽使喚了。
她不得不停了下來,可她正在靠著的門竟然開了,然後撞進一個人的懷裡。
那個人卻把她抵在門後,並掐著她的脖子問道:“你是誰?”
她覺得快要窒息了,可是掐著她的手卻漸漸地鬆了下來。她抬頭看了看眼前的人,隻見他雙眼猩紅,然後眼神渙散,似乎跟她一樣,中了藥。
果然,那隻掐她的手由掐改為揉。
她立刻感覺到了另一種危險,想推開他,可是不知道是她無力還是對方太強壯,一點推開的痕跡也沒有,反而因為這一推,將自己送到了對方的懷裡。
那人的手已經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揉搓了,她想抵抗,又想他繼續,因為他的撫摸緩解了她的煩躁。她突然明白自己中了什麼藥了,而對方估計也是這樣的。
他是誰?是誰要害他們?
可對方已經不滿足手的動作了,於是低頭吻住了她的嘴。這一接觸,兩個人徹底失了理智。
“是你自找的。”那人沙啞地說著,聲音裡帶著誘惑,又帶著狠勁。
他邊吻她邊把她帶到床邊,然後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
她終於知道這個“自找”是什麼意思了,在床上,他想儘辦法地折騰她,即使她被喂了藥,也難以承受他的折騰。她叫停了好幾次,可是趴在她身上的人卻無動於衷,不知道是故意要她難受,還是舍不得她的身子。
其實在她身上的人,開始是藥讓他沉迷,可是後來想到對方設計陷害他,所以就想著折騰她,可慢慢地,他發現自己舍不得丟開這幅美妙的身體:肌膚雪白滑膩、曲線凹凸有致。
當東方天際露出魚肚白之時,風浪才平息了下來。
兩人都累得睡著了,然後睡得正香的他們,被一些聲音吵醒。
“哢嚓,哢嚓······”似乎有人在拍照。周邊還有一些或遠或近的說話聲。
她睜開眼睛,望了望天花板,一時不知道在哪裡。怎麼回事?怎麼感覺全身都很酸痛。然後她似乎感覺到有隻手臂正壓在她的胸口上。她皺了皺眉頭,這隻手臂跟自己的胸口似乎是肌膚相接中。
突然,她的瞳孔睜大,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她轉頭,正好看到一張男人的臉正朝著她。
“啊!”她大喊一聲,原本要坐起來的,可是那隻手臂壓住了她。
可她的喊聲,驚醒了躺在她身邊的人,同時還有人走上前來。
“雨墨?”一個驚訝的聲音響了起來。她轉頭看去,看到了她的媽媽許芸書。
“怎麼是你?”許芸書一臉疑惑。
“什麼?是雨墨?”站在後頭的宋家棟也不由上前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