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久,宋雨墨終於醒了。
她的感覺非常不好,她的身體仿佛被什麼東西碾壓了一樣,酸痛得很。而且她整個人似乎都沒有什麼力氣。
然後她的意識才慢慢恢複,她想起自己中了藥,然後似乎跟蘇沐陽······
她側頭,床的那一邊,沒有人。她真的跟蘇沐陽做了那事嗎?還是跟彆人,而她把他當成了蘇沐陽?如果是彆人的話,那她應該怎麼辦?蘇沐陽不可能剛好出現在香樟酒店的,她一定是跟彆人做了那事。想到這,宋雨墨哭了,越哭越傷心。
在蘇沐陽回來的時候,他就聽到她正上氣不接下氣地哭著。他剛才出去的時候,她還在睡覺,沒想到隻出去一會,她就哭上了。
“你怎麼哭了?”他上前。
宋雨墨看向蘇沐陽,止住了哭聲,“你是蘇沐陽?”
蘇沐陽被問得一頭霧水,“我當然是蘇沐陽了。”
“是你跟我······”
蘇沐陽當然知道她問的是什麼事,“是我,那你以為是誰?”
“真的是你?”
蘇沐陽將脖子湊到她眼前,那裡有吻痕,然後他又把後背也露出給她看,那裡有很多抓痕,“這些都是你弄的。”
“真的是你。”
“你希望是誰?”蘇沐陽有點悶悶地問道。
“還好是你,我還以為是彆人呢。”
聽到宋雨墨這話,蘇沐陽內心悸動了一下,“所以你哭了?昨晚你可是不停地叫著我的名字的。”說起這個,蘇沐陽隱約地覺得開心。
“我就害怕把彆人當成了你。”宋雨墨許是嚇懵了,什麼都說出來了。
蘇沐陽似乎被她的話哄得服服帖帖地,所以他也變得溫柔起來,他輕輕地擦拭著她臉上的淚水。
突然,宋雨墨似乎想起了什麼,即使是他,也不應該啊,“我不是叫你送我去醫院嗎?為什麼會到這裡來?”
這話問得讓蘇沐陽有點心虛了,隻得倒打一耙,“你雖說去醫院,但你行動卻不是這麼回事。你當時可是整個人貼上來,恨不得把我吃了。再怎麼說,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
“可你明知道我被下了藥。”
“但我想,我們畢竟是夫妻,所以······”
“可我們不是真的夫妻。”
不是要離婚嗎?然後宋雨墨突然想起那一次,許若惜也是被下藥了,那時他可是送她去醫院的。果然是他心尖上的人,所以不舍得她受委屈。而她呢?他可以隨意對待,而不管她是不是受委屈。宋雨墨越想越難受。
而蘇沐陽聽了她的指控,他是生氣的,當時她可是求著他的,而且不停地叫喚著他的名字。現在,享受過了,竟然來質問他。他們是夫妻,做這事本就天經地義。虧他還擔心她。但看著她一副可憐的樣子,他又生不起氣來。而她好像還是不著一縷的,什麼事往後再說吧。
他拿起剛讓人買回來的衣服,放到她麵前,“先穿衣服再說。你之前的衣服爛了,穿不了了,穿這件吧。”
昨晚他太沒有耐性了,直接把衣服撕爛了,現在想起來,他都懷疑那時的他是不是中了邪。
宋雨墨看向那衣服,也是白色的,估計是一條白色裙子吧。但這條的質感比她之前的那一條好太多了。
蘇沐陽看著她盯著裙子,一動不動的,以為她納悶裙子的來曆,於是道:“這是新買回來的,不是彆人的。”
宋雨墨知道他誤會她的意思了,但她也不解釋,於是道:“我要換衣服了,你先離開。”
她身上哪一處,他沒有看過?她完全可以在他麵前穿。但他知道她害羞,所以就出去外間了,他還是喜歡那個不停啃咬著他的宋雨墨。他一旦沒有如她的意,她就立刻惱了,像一隻凶凶的貓咪。順了她的意,她就像一隻讓人神魂顛倒的狐狸精。他真懷念那隻貓咪和狐狸精啊。可她現在就像是一隻炸毛的母獅子,讓他都不敢大聲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