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惜又約了宋雨墨。
“你這次又因為什麼?”
“我也不想約你,可你總是纏著沐陽哥,我覺得很不妥。”
“我沒纏著他。”她自問也沒有總是跟他見麵,見麵的那幾次都是因為正事。
“自你們離婚後,你們見了多少次麵了?”
“我們是正當見麵。”
“但我希望你不要再見他了,我們準備結婚了,我不想有什麼枝節發生,你們見一麵,可能奶奶又多了一份彆的想法。既然斷了就徹底斷了吧。”
結婚?那也是,人家都懷上了,不快點可不行。可她並沒有想著去阻礙他們。
“你就那麼不相信蘇沐陽嗎?”
“這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我隻是不願意你們再見麵而已。誰有這麼大方會讓自己的丈夫總是跟前任見麵?你我都是女人,你應該知道女人的妒嫉心都是很重的。”
“你放心,我絕不會做出奪取彆人丈夫的事情,這點羞恥心,我還是有的。”不像某人。
“你該不會在影射我奪了你的丈夫吧?是,又怎樣?在我的字典裡,沒有羞恥心,隻有成王敗寇。”
羞恥心?早不知道被她扔到什麼地方去了,從小到大,她所經曆的事情,都告訴她,羞恥心沒有任何人,要得到自己的東西,就得不擇手段,否則哭的是自己,你有羞恥心,彆人可沒有。否則,她的家也不會被彆人毀了。那時,她的媽媽經常在她的麵前哭,那副樣子真可憐。那時的她,就下定決心,自己絕不做這樣的女人,要做就做一個讓彆人哭的女人。
宋雨墨此時此刻才真正地認清了許若惜是怎樣的一個人,為了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的人。難怪奶奶反對她跟蘇沐陽一起,或許奶奶早就看清她是怎樣一個人吧。這樣的人會給蘇沐陽幸福嗎?或許會給蘇家帶去不好的事情,可這都不是她宋雨墨可以管得了的,既然蘇沐陽喜歡這樣一個人,那將來所有的事情,他都要接受和承擔,那他就自求多福吧。
“既然這樣,你害怕什麼?”宋雨墨不想跟她聊下去了,說完這話就走了。但她也覺得不應該跟蘇沐陽見麵了,的確是沒有必要再見麵了。
許若惜望著宋雨墨遠去的背影,眼露凶光。害怕什麼?她的確害怕的。害怕蘇沐陽心裡已有了宋雨墨。如果這樣,那她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了,她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她不能對蘇沐陽說什麼,但她可以對宋雨墨說什麼,隻是這個宋雨墨,好像也不那麼好對付了。
宋雨墨回到一賞,楚非立刻找了她。
“我們公司有個合作項目在花城進行,需要一個人過去跟進,你願意去嗎?去了,你就可以晉升為一個設計者了。”
設計者?她一直都希望能晉升為設計者,這是她一直努力工作的目標。
“我能勝任嗎?”宋雨墨有點不相信自己。
“當然,要不我也不會讓你去。不過,看你舍不舍得離開清城了。”
宋雨墨想了想,去花城的話,就要離開熟悉的清城,不能隨時隨地與夏曼見麵,不能說去夏家就去夏家,也不能常常跟奶奶見麵······但清城和花城離得那麼近,如果想他們的話,周末就可以回來,這完全不是問題。而且離開清城的話,宋家也不能總來煩她,讓她去跟誰吃飯、相看了。去花城,才能徹底地斷了與宋家的聯係。另外,也不用因為各種原因跟蘇沐陽見麵了。她去花城的話,一切似乎都很好。
“這個項目完了後,你可以留在花城跟其他項目,也可以回來清城。”楚非加了一句。
“我去。”
“你決定了?”
“是的。”態度堅決。
之前去花城的時候,她就挺喜歡的,當時還想著去那邊定居呢,想不到現在機會就來了,離開清城,拋下這裡的一切煩心事情,她覺得挺好的。
“想不到你這麼快就答應了,看來你對我一點留念也沒有啊。”
“你想到讓我去,說明你對我也沒有一點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