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分員瞧了瞧他們一個個溜光水滑的腦袋瓜,稱讚道:“彆說,這頭剃的還挺滑溜。”
小孩們覺得這不僅是在誇秦諾也是在誇他們,一個個得意的不得了。
交完豬草出來後。
狗蛋摸著自己的腦袋瓜提議:“要不給咱們小隊取個隊名吧,就叫光頭小隊怎麼樣?”
栓子第一個附和,他覺得這個名字很霸氣:“好啊好啊。”
秦諾:現在的小孩審美這麼草率的嗎?
眼看著大家就要把“光頭小隊”這個隊名給定下來了,她趕緊出聲阻止:“我反對,你們要是叫這個名字,我要退隊了。”
“啊,咋了,我覺得這個名字挺好的呀,多形象呀,彆人一聽就知道是我們的小隊。”
秦諾該怎麼跟他們說呢,如果把小隊比作一個幫派,彆人都是斧頭幫,狂龍幫什麼的,他們呢?他們叫光頭幫算怎麼回事。
彆人斧頭幫還能拿把斧頭當武器,他們集體剃光頭是要用光頭去擋傷害嗎?
剃光頭,和隊伍被叫光頭小隊的性質完全不一樣。
她不想之後出門彆人看到她們就說:嘿,那不是光頭小隊的某某某嗎?
不要,絕對不要!
這就像小時候被人起花名一樣,會伴隨整個童年的!
最後在秦諾的強烈反對下,對於給隊伍取名叫光頭小隊這事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但決心要給小隊伍取個名字這事在大家夥兒的心裡已經埋下了種子,就等哪天找到了合適的名字,小隊就正式命名。
畢竟他們都已經統一標誌集體光頭)了,不給隊伍取個名字對不起他們這麼整齊劃一的形象。
……
搬了新家,秦諾暫時沒什麼事要忙,她開始給狗蛋做彈弓,現在自己住,也不用避著彆人,門一關,空間裡的東西可以隨意拿來使用,一下午的時間,就把要做的東西全部做好了。
第二天,和小夥伴們彙合和地時候,秦諾特意打量了下小夥伴們的走路姿勢,遺憾的是大家步伐都挺正常的,看來都沒屁股開花。
秦諾把狗蛋定製的那把超大彈弓拿出來給他。
狗蛋開心的嘴都快咧到後腦勺了:“謝謝你秦諾,你真的是太好了。”
秦諾等他先炫耀了一圈,然後一溜兒的掏出八個彈弓,對著其他人:“你們一人選一個吧。”
“哇,是給我們的?”小夥伴們不敢置信地詢問。
原本圍在狗蛋身邊羨慕的小夥伴一下子全跑光了,狗蛋看著自己手裡的彈弓,突然一下就不香了。
不過當他看了其它的彈弓,稍作對比,好像都沒有他的大,瞬間又香了,神氣的把彈弓彆在腰上。
秦諾等他們全部選好了彈弓,將她的計劃說了:“有了彈弓你們以後每天得抽出一到兩個小時來練習,練到你們能熟練的用彈弓打到獵物為止。”
小夥伴沒有不應的:“這有啥,就是要我每天練十二,不,練二十四小時我都願意。”
練彈弓不就是玩彈弓嘛,有啥不願意的,他們願意的很。玩彈弓能有早上訓練累嗎,早上的訓練他們都堅持下來了。
就這樣,大家夥兒每天要做的事除了早上的訓練額外又多了一項,不過這一項訓練他們甘之如飴,樂在其中。
趙老爺子得知他們每天在山上練彈弓的時候,還抽空給他們指導了下,收獲了秦諾同學一大堆彩虹屁。
事情有好有壞,有了彈弓的小夥伴開心了,屁股開花的次數也多了起來。
剛拿到彈弓那幾天,一個個玩上癮了,他們說一天能玩十幾個小時不是開玩笑的。
有的半夜躺在床上後還興奮地睡不著,摸到彈弓就心癢癢,趁家裡人都睡了偷偷爬起來,在院子裡亂瞄亂射,後果可想而知。
反正那幾天,村裡晚上時常能聽見小孩的哭聲。
雖然隔著遠,但耐不住秦諾聽力好,每天晚上聽著小夥伴們的哭聲睡的特彆香,第二天還能和小夥伴們猜猜昨天晚上誰又被打了,怎麼被打的。
春去秋來,收獲的季節到了,秦諾在山裡待的時間比往常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