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門,見陳德江站在門外,十分詫異:“陳德江!你怎麼來了?找我有事?”
東北人說話自來不拐彎抹角,有啥說啥。
陳德江了解政委的為人處世方式,直接回答:“是,想找你彙報一點情況,不知道樊政委有沒有時間?”
樊步岱招呼陳德江進門:“來來來,進來說。”
陳德江跟著進屋,有點局促,他來的是政委在家屬院的家,不是他的辦公室。
樊步岱的妻子是文工團乾事,看見陳德江,笑著打招呼:“小陳同誌來了!坐!”
“他要找我說點事,我們兩個去書房說。”
樊步岱將陳德江帶去書房,意思是不讓人打攪。他媳婦自然明白,跟陳德江笑著點了點頭,進廚房去了。
陳德江跟著樊步岱走進書房,順便把門帶上,他的事,最好不要讓嫂子聽見,太丟人了。
兩人坐下,樊步岱給陳德江倒了杯水,遞到他手裡:“你要跟我反映什麼情況?”
“我的個人問題。”陳德江接過水,沒喝,放在麵前的茶幾上,“是這樣的......”
他把之前探親回家發生的事,還有最近發生的事都說了,怕政委不信,將老爸寫的信也拿了出來,遞給樊步岱,證明他沒說假話。
拿起信看了一遍,樊步岱的眉頭微微皺攏,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差不多知道了。就陳德江在老家被一個女孩子騙了,跟人在招待所住了一晚上。
後來女孩去他家鬨,沒鬨成功,不死心,又說來部隊找他。
結果,人不見了。
思考片刻,樊步岱對陳德江說道:“這件事可大可小,要是那姑娘的父母非得舉報你,部隊肯定會派人去當地了解情況,最後怎麼說,要看了解到的情況。
如果沒人給部隊寫信檢舉揭發,就什麼事都沒有。那個小姑娘膽兒挺肥的,敢一個人從你們老家來部隊?我看十有八九出事了。”
陳德江急問:“能出啥事?”
“不好說。”樊步岱緩緩搖頭,“火車上人來人往,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她一個人孤身前來,保不齊不會被人盯上。
好好的一個小姑娘,為啥四處亂跑?我看她挺任性。你也是,沒保持住軍人該有的冷靜沉著,人家姑娘讓你去住招待所你就去,你那什麼腦子?
你媽媽倒是個眼神清亮的,一眼就瞧出了那姑娘的不懷好意。陳德江!你的三大紀律,八項注意都學哪兒去了?
二十啷當歲,乾啥急著找小姑娘?你媽媽說得對,男人得先要有自己的立足之本。有能耐,什麼樣的小姑娘找不著?”
說起老媽,陳德江心頭一緊,酸澀不已。老媽對他很失望,打從他回到部隊,再也沒收到過老媽的片言隻語。
每次寫信都是老爸寫的,以前老媽隔三差五就會給他寫封信,會叮囑他好好鍛煉,保重身體。還會給他寄好吃的,生怕他在部隊吃不好。
上次回來後,她一封信都沒寫過,連給他的回信裡都沒看出哪句是老媽的意思。
他心裡好難過,老媽是不是永遠都不會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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