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拖就拖到了晚上九點多,新娘子才到家。
新娘子不到,喜酒不能開席,倒春寒的下雨天,潮濕陰冷,客人們個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幾個年輕人甚至商量著一會兒鬨洞房時,要好好懲罰新娘子。
拜高堂時,邱母出來了,邱父沒有,隻拿了一件衣服放在一旁的凳子上,算是代表了他。
早上原本還好好的人,到了傍晚不見新娘子來,就知道這個兒媳婦不好相與。
告誡邱母:“她既然拿喬,就不必見了,天氣太冷,我懶得起床。”
邱母也不忤逆他的意思,本來老頭子的病就不大好,臉色很難看,要是起來加重了,得不償失。
邱老三知道父親不能出來的原因,新娘子不知道,一臉不高興。拜完堂,送回新房,臉色更臭。
大廚也等的不耐煩,總算能開席了,趕緊上菜。
大冷天的,誰樂意一直待在廚房裡?也不知道新娘子咋想的,原本高高興興的結婚宴席,非得拖到這麼晚才開。
上次邱老二結婚,新娘子五點多就到了,做完酒席回家,頂多八點半。
這位倒好,九點多才到,做完酒席回去,起碼得十一點多了。
大正月的,誰樂意受凍?吃完了早點上床暖被窩不香嗎?
拜完堂,邱母進了房間,守著邱父,跟他說話:“新娘子進門了,你放心吧!”
邱父“唔”了一聲,輕聲說道:“一會兒,吃完了飯,讓家裡所有人都彆走,我怕是撐不過去了。”
“不要這麼說。”今天是老三大喜的日子,邱母不能流淚,強忍住,“你會沒事的。”
邱驚雷恰在這時走了進來,將身上背著的軍用挎包摘下來,遞給邱母:“媽!三弟媳接回來了,她吵著要買這買那,我沒答應。
之前講好的事,結婚了還來鬨騰,實在不像話,沒慣著。”
邱父睜開眼睛:“她要什麼?縫紉機?她根本就不會做衣服,要那東西有啥用?”
說完,一陣咳,喘息聲震天響,跟封箱破了似地。
邱驚雷坐過去幫著順氣,拍背:“爸!你彆跟著操心,沒答應給她買。我跟她說了,讓三弟以後給她買。家裡沒給我這麼多錢,我不能答應,答應了要賠錢的。
後來她就不肯出門,非得要個答複,我沒啥可說的,來來回回就這一句話。等的沒辦法了,才勉強出門。”
邱母歎氣:“這個老三媳婦是個貪得無厭的,之前跟她商量要提前結婚,她就要這要那報了一大堆東西,後來討價還價,答應補兩套衣裳,我都照辦了,怎麼結婚還鬨?”
“老三喜歡人家好看,卻不了解她的脾氣秉性,以後他的日子肯定不好過。”邱父跟著歎息,斷斷續續說著話,“大兒!你是家裡的長兄,爸要是去了,你媽以後的日子就交給你了。
四兒五兒的婚事,還有以後的路也交給你,爸知道你辛苦,可家裡這個情況,隻能指望你,其他幾個,根本指望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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