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相互對視,彼此驚訝。
要不是場合不對,都好想問對方一句:“上官燕欺負安安你知道嗎?”
看樣子他們誰都不知道,安安回家沒說過。
“誰讓你的東西好呢?”上官燕漫不經心地笑出聲,“姚思安!我答應你,這是最後一次。你把陳德江讓給我,以後我再也不惦記你的東西。”
隔壁房間的書記人員邊記錄邊在心裡鄙視,說的是人話嗎?陳德江可不是件物品,那是人,是姚思安的男朋友。
看樣子今晚的事的確有隱情,陳德江說的是真的。
“我在浴室的隔間裡洗澡,上官燕突然衝進來,把自己的衣服弄濕,扯開兩粒扣子,又急匆匆地跑了。我還沒反應過來,你們就衝進來了。”
原本這番話沒人信,都覺得陳德江在狡辯,此刻看來倒有幾分可信度,原來上官燕真的在打陳德江的主意。
姚思安搖頭,不停地搖:“我不要,我喜歡德江,不能沒有他。上官燕!從小到大,你搶走我的新鉛筆,新玩具,新筆盒,好吃的糖果都無所謂,我都可以不在乎,但你不能搶走我男朋友。
他是我的,是我以後要依靠的人,為什麼總盯著他不放?你故意陷害他,讓我討厭他,疏遠他,成全你們是不是?”
上官燕不知道會議室隔壁有人,也不知道她們的談話被記錄了下來,而是雲淡風輕地瞅著哭唧唧的姚思安,滿臉嫌棄。
“是呀!我就是要讓你討厭他,跟他分開。隻要你放棄他,不跟他在一起,我就去跟保衛科的人說清楚,我們是男女朋友關係,純粹是胡鬨的。”
“那你有沒有想過,被你這麼一胡鬨,他前途儘毀?他被人當做流氓抓了起來,被迫娶你,這對他公平嗎?”
上官燕冷哼:“公平?公平個屁。他整天板著臉不理我,不就因為攀上了你,要是沒了你,他一定不會對我冷臉相對。
我要讓他知道,離開了你,他什麼都不是。我想讓他做我的男朋友就必須答應,不答應我不會放過他。”
“所以你略施小計,讓他變成人人喊打的流氓?用男女關係這個敏感問題毀掉他?捆綁他?”
“是又怎麼樣?我就是要得到他,我就是看不慣他跟你說說笑笑,對我愛搭不理。”
隔壁的姚母眼底射出寒芒,原來上官燕一直在勾引陳德江,他不理她,就用卑劣手段逼他就範。說到底,還是自己的女兒連累了他。
如果他沒跟安安看對眼,就不會受到上官燕的迫害。
乾休所領導聽了這話,也對上官燕有了全新的認識。看樣子陳德江沒說假話,就是她自己自導自演了整個事件。
可惡。
把他們乾休所當做什麼?
縱容進修人員胡作非為的地方?
“你太壞了。”姚思安“嗚嗚嗚”的哭,“你搶我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搶走陳德江,他是我男朋友,不是你的。”
“不好意思,你的男朋友我看上了,他必須是我的。”上官燕的語氣吊兒郎當,威懾力十足,“我要是不答應諒解,他一輩子都得背上個流氓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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