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嘴不饒人的吳母頓時啞口無言,都說家醜不可外揚,老頭子死都死了,不能把他的事翻出來,會被人笑話。
吳德和吳義也不敢說什麼,真把這點事鬨到單位,他們以後還怎麼做人?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能放任一旁,置之不理,誰還能瞧得上他們?
吳琴打小就知道權衡利弊,姚母打她那麼多巴掌,為什麼不敢還手?
還不是害怕被打得更狠。
姚母不凶則已,一凶起來,誰都攔不住。小時候吃過不少次虧,已經被打怕了,加上姚司令就站在旁邊,她哪裡敢還手。
她男人自來被她壓迫的不敢吭聲,就連她被揍了也沒過來看一眼,安慰一句。就坐在屋裡看電視,外邊再亂都跟他沒關係,他自巍然不動,穩如老狗。
“吳家養育我那些年,我幫家裡做了多少事?需要我一件一件說出來嗎?”姚母的聲音就跟剛從冰箱裡拿出來的老冰棍似的,冷硬冷硬,“最後我幫著料理了老爸的後事,你們一分錢都沒出就算了,還收走了親戚朋友的禮,我算對得起你們了。
以後我和我女兒女婿,還有我男人的事,都跟你們任何人沒有關係,再給我打電話賣慘也沒用。”
話音落下,她的視線再次掃射眾人,斷然離去。
吳家人個個低著腦袋,不敢再有啥屁話。
怕惹急了她,真把家裡的事情抖落的滿城都是,那就太丟人了。
這次老頭子辦後事,全程都是姚母和姚司令安排,親戚朋友包來的禮,吳母一個不落地收了。
姚母沒找她要,想著以後親戚朋友家裡有事也是她去回禮,愛收就收,無所謂,她不在乎這點。老爸這輩子也就最後一次花她的錢,該花就花,她不心疼。
誰知她沒找事,吳家人卻以為她好欺負,每次都來招惹她,再好的脾氣也忍耐不了。不出口惡氣,心裡難受。
說她就算了,敢拿她女兒胡說,觸及她的底線,此時不爆發還等啥?
給吳琴那幾巴掌幾乎用儘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氣,打的非常暢快,哪怕手都打疼了,疼到麻木,也覺得值。
早該這麼揍那個沒口德的死女人,彆以為她不知道她背地裡說的那些壞話,不過是念著往日的姐妹情誼,懶得理會罷了。
越不理會她越來勁,那就狠狠地揍一頓。
要還不行,那就揍兩頓,三頓。
小時候又不是沒揍過,吳琴就是個慫貨,彆看她叫的凶,跳的高,一旦被揍,連還手都不敢,隻會賤嗖嗖地哭。
不然吳欣怎麼敢還手打她?
大家都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姐妹,誰不知道誰的弱點?
回到家,姚母讓陳德江帶著姚思安回房間休息,她也累了,需要緩緩。
這幾天忙著安排父親的喪事,她真的傷心又傷錢包。
姚司令跟著她進房間,不高興地數落:“你都一把年紀了,眼看要當奶奶,怎麼還能跟吳琴乾仗?她是誰?你是誰?你跟她計較什麼?
我們家現在有很重要的事等著你操心,萬一你要被吳琴撓了,讓安安怎麼辦?她懷著孕呢?你想嚇得她心神不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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