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鳶即使暈過去了,雙手雙腳仍死死纏住黎星回不放。
黎星回就這麼抱著她一路來到醫院病房。
醫生診治後,
“身體嚴重虧損,餓暈了,輸兩天液,回家後好好養著。”
壓脈帶綁緊瘦削的手腕,微涼的針頭紮進皮肉,些微不適喚醒了蘇鳶些許意識,
一具完美的男性軀體浮現在腦海裡。
那腹肌,嘖嘖嘖。
下一秒,她手指靈活,由黎星回衣扣間鑽進去,摸上那結實的胸肌,發出滿足的喟歎聲
——手感真不錯,又大又有彈性。
黎星回身體瞬間繃緊。
醫生護士們更是瞪大了雙眼,硬是憑著多年的職業素養艱難維持住麵部表情,端穩手,針頭沒將病人手背捅穿。
他們匆匆忙忙調整好輸液速度,疾步走出病房,站在病房門口麵麵相覷,
好險!
多年的職業生涯差點毀於一旦。
一名軍人匆匆而來,與醫生護士們打了個照麵,直奔病房而去。
這些醫生怎麼了?
臉色怪怪的,莫非黎星回不行了?
病房內,黎星回抓住蘇鳶的手,製止她的流氓行為,
哪承想,蹲在牆角的蘇菲不乾了。
她跳起來,衝過去拍打黎星回胳膊,“鬆手,我姐手腕都被你抓紅了。”
“你和我姐結婚後,就是我姐夫,”
“我姐摸一下咋了?”
門口處傳來大笑聲,“小丫頭,你知道結婚代表什麼嗎?”
那是一位痞裡痞氣的男子,留著同樣的寸頭,身上的軍裝襯得人特彆精神帥氣。
“結婚就是一個屋睡覺,生小娃娃。”蘇菲瞪了他一眼,
瞧不起誰呢?
來人正是黎星回的好友宋亦,
看到黎星回沒事兒,緊繃的神經徹底放鬆下來。
他怪模怪樣地湊近黎星回,近距離欣賞好友難得的尷尬時刻,
怪腔怪調地調侃道:“哇奧,手都伸進去了。”
一個大院長大的都知道,想要看黎星回的笑話可是比登天還難,
難得遇到一次,他可不能輕易放過,
必須逮著機會使勁寒磣好友,
“我說黎團長,既然我們這位女同誌如此熱情,你就從了吧。”
宋亦說著,眼睛還特意瞄了瞄女同誌的手,
太黑,沒看出哪裡紅了。
不過,他佩服這姑娘的勇氣,能招惹黎星回還完好無損,是條漢子。
黎星回抓住那隻再次伸進他衣領作亂的手,盯著好友沒好氣地說:“還不過來幫忙?”
蘇鳶感受到阻攔,徹底清醒,暈過去前的記憶回籠
——她貌似為自己找了一個便宜老公?
察覺到懷中人動靜,黎星回鬆開手,垂眼望去,
“醒了?”
“還想賴在我身上多久?”
他這一路過來,被那麼多人看了熱鬨,從小到大沒丟過的臉,今天一次性全補齊了。
因此,語氣非常不善。
本以為對方會羞愧,但是他想錯了。
蘇鳶是什麼人?
她先是看了看周圍,確認環境後,慢條斯理地從黎星回身上下來,
理直氣壯地說:“我餓了。”
黎星回氣笑了,
他長這麼大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人,不願浪費口舌,起身便走。
“站住!”蘇鳶伸出腳,擋在他身前,
隨即,皮笑肉不笑地問:“老公,你去哪兒啊?”
黎星回臉更黑了,“同誌,我們素不相識,還請自重。”
蘇鳶:“現在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