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星回抱起蘇鳶放到床上。
蘇鳶順勢環住他的脖頸,聲音旖旎婉轉,“被我打死和為我紓解,你選一個。”
“我選第三個,”
黎星回強行分開蘇鳶雙臂,扯過一旁的被子,蓋住她要露不露的春光,
“老實待著,我馬上回來。”
很快,他扛著一個大甕回到蘇鳶房間。
女人將被子扭成麻花,衣服掀起,露出平坦光滑的小腹,褲腿也擼上去很大一截。
這活色生香的畫麵,放在這個年代,絕對炸裂吸睛。
“黎星回,幫幫我。”蘇鳶眼角帶媚,
每一聲輕喘,每一次扭動,皆是對門口男人的渴望。
黎星回強迫自己不去看,放下大甕,又出去了。
再回來時,提著兩桶水。
蘇鳶從門後貼上來,雙臂如同水蛇一樣,在黎星回腰腹間流連忘返,
“黎星回,你心怎麼這麼硬?”
“還是不是男人?”
黎星回屏住呼吸,努力忽略那雙布滿繭子的小手,“放開!”
“不放!”蘇鳶腦袋趴在男人健碩的胸肌上,來回蹭。
黎星回不和神誌不清的人理論,帶著掛在身上的女人走向房間正中央的大甕。
蘇鳶不滿男人的無動於衷,右手下探,摸上對方腰帶。
黎星回忍無可忍,放下水桶,單手拎起蘇鳶放進甕中。
一桶涼水當頭澆了下去。
“黎星回,你好樣的。”蘇鳶被涼水激的打了一個寒顫。
“嘩啦!”
又是一桶水澆下來。
蘇鳶徹底沒了脾氣,嘴上仍舊不肯罷休,“你是不是不行?”
“閉眼!”黎星回掏出蘇鳶為他買的那瓶花露水,沿著蘇鳶脖頸澆了下去,
“我行不行都不會對未成年人下手。”
一股刺鼻幽馨的氣味瞬間穿透鼻腔,直抵身心深處,驅散周身燥熱。
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近在咫尺,“腦子清醒了嗎?”
蘇鳶低頭望著不甚明顯的事業峰,冷笑一聲,“嗬!”
男人果然都是視覺動物。
她也是有脾氣的,“你可以出去了。”
身為傭兵女王,遇到眼前狀況還不至於手足無措。
人逗弄夠了,剩下的狼狽也該藏起來了。
退出房間,黎星回守在門外。
他抬頭望天,滿腦子都是房間裡的那個小女人。
無論她如何口花花,眼底深處始終保有一絲清明,反而是自己……
黎星回輕笑一聲,“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黎明時分,
宋亦扛著一個大包,滿身疲憊地走下火車。
他擠出人潮,大包放在腳邊,一邊打量四周,一邊活動肩頸。
貴省的火車站比京市的要荒涼許多。
這裡經濟落後,交通不夠發達,剩下的路難走咯。
開弓沒有回頭箭,再難走也要走。
宋亦從上衣口袋取出信封,拉住一個大哥問道:“同誌您好,這個地方怎麼走?”
大哥操著一口貴省方言,“嘞個氹氹dang)難走很咯嘛!”
“小夥兒是來辦事情嘞嘜?”
宋亦努力分辨對方說了什麼,“來探親。”
大哥非常熱情,拍著宋亦胳膊道:“嘞條路難得走很,你怕是要著罪受哦。”
“小夥兒身體紮實得很,不得怕嘞。”
大哥詳細為宋亦說明要乘坐的交通工具,換乘的地點,以及方向。
期間,宋亦有聽不懂的地方,仔細詢問一一確認。
不遠處,一名外貌普通的國字臉男人頻頻望過來。
他似乎很多天沒梳洗了,看上去有點狼狽,
正狼吞虎咽地啃著一個雜麵餅子,直至全部塞進嘴裡。
他四處張望著,向宋亦所在的位置走去。
距離幾步遠時,國字臉伸著脖子用力咽下口中食物。
他瞅準機會,用力撞向一旁婦人。
“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