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去招待所休息一晚,明早買票回島。”
黎星安和黎星華異口同聲地說:“哥!”
向嶸放下筷子,望著蘇鳶請求道:“孩子等一等,今日的慢待,奶奶一定給你個說法。”
老太太轉向黎睿,“老大,這麼多年都過去了,孩子們也長大成人了。”
“過去的事情無論對錯,你們也該放下了。”
“不要因此傷了孩子的心,他們不回來了,這個家就散了。”
黎至善也下定決心,“倘若做不到,淑蘭黎睿,你們搬出去。”
“爸!!”黎睿夫妻倆震驚,
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被自己的老父親趕出家門。
黎至善一拍桌子,帶了幾分火氣,“喊爸也沒用,你們看看自己,有為人父母的樣子嗎?”
於淑蘭不哭了,
黎睿脖子也不梗著了,喪氣地低下頭,“爸,我們錯了。”
老人誠意擺出來,兒子都不要了。
蘇鳶不好再拿喬,拉著黎星回坐下開吃。
黎星回暗舒一口氣,為蘇鳶不停夾菜。
一直沒什麼存在感的黎雙,悄咪咪為蘇鳶夾了一筷子菜。
在蘇鳶看過來時,她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謝謝你,侄媳婦。”
晚飯後,
黎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報紙。
蘇菲抱著一遝紙出來,在黎睿身旁坐下。
將冒著熱氣的茶壺和茶碗端起來就走,後麵傳來黎睿不悅的質問聲,“你把我的茶水端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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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菲不予理會,“廚房。”
氣得黎睿揮著報紙打空氣,等小姑娘出來沒好氣地問:“你出來做什麼?”
蘇菲特酷地說:“練字。”
黎睿直覺氣短胸悶,深吸一口氣,儘量表現出和顏悅色的模樣,“你安安姐房間裡有書桌。”
今晚,蘇菲被安排在黎星安房間休息。
蘇菲理由很充沛,“這裡燈光比較亮。”
“我!”黎睿卡殼了,僅有的涵養令他說不出趕人的話。
蘇菲有股不顧人死活的淡定。
她慢條斯理地展開大紙,提筆練字。
黎睿看到小丫頭手裡的毛筆,來了興趣,探過身去想看看她寫得怎麼樣?
下一瞬,臉黑的仿佛黑鍋底。
他忍了又忍,終是沒忍住,“這個字不是這麼寫的,它是個臥鉤不是斜鉤。”
蘇菲停下筆,遞給黎睿,“黎叔叔,您能寫一下給我做個示範嗎?”
黎睿不作他想,提筆一氣嗬成,看著自己的字那叫一個滿意,“看到沒有,小丫頭,你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確實,”蘇菲點點頭,非常讚同,展開事先準備好的書法練筆,“一山更比一山高。”
大大的宣紙上,兩種截然不同的字跡。
一種雄渾大氣,筆力勁健;一種飄逸靈動,筆畫細膩。
但無一例外是少有的絕世珍品。
黎睿正待細看,蘇菲卻收起來抱著就要上樓。
他急了,“欸,你先不要拿走啊?讓我好好看看。”
蘇菲回頭望著黎睿半白的頭發,幽幽道:“叔叔,我外公和媽媽走的早。”
“有些話,我這個做後輩的替他們說了。”
“字品如人品,字正人端正,修行在心不在身。”
話落,蘇菲對著黎睿深深鞠了一躬上樓去。
樓下開了一條縫的房門悄悄關閉,黎至善美得哼了兩句戲曲,“星回這媳婦真不錯,可惜親家那樣的人物不能得見。”
向嶸說著今天打聽來的信息,“我聽星回說,阿鳶的外公是革命鄉紳,她們的母親曾去美子留過洋。”
黎至善感歎道:“難怪啊!”
“真是便宜了星回那個臭小子。”
樓上同樣在偷聽的蘇鳶,麵向黎星回,抬起下巴嘚瑟的不行。
那模樣仿佛在說:我蘇鳶的妹妹,牛不牛?
蘇菲上樓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黎星回搖搖頭,閃進房間。
他早已看透,自己這個小姨子是怎樣的白切黑。
獨留蘇鳶望著黎星回的房間發愁,
今晚她要跟黎星回睡一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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