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間主任跳著腳喊:“對,我們修配廠的工人可不是吃素的。”
把蘇鳶給整樂了,“他們這副熊樣,修配廠是怎麼開這麼多年的?”
“憑著他們對鬼神的敬畏之心?”趙陽這句話宛如神來之筆。
蘇鳶懶得出去,揚聲對著外麵喊道:
“陳廠長,是我,蘇鳶。”
蘇鳶是誰?
他們認識嗎?
正當修配廠工人尚在疑惑不解時,
陳廠長已經一溜小跑衝進了倉庫,腳步比外麵撒歡的小狗都快樂,
“哎呀,自己人,都是誤會。”
“蘇鳶同誌怎麼有空過來?”陳廠長極力為蘇鳶開脫,“是不是來參加我們廠的聯歡會?”
“哎呀,走錯地方了,聯歡會在車間舉行。”
“來來,我親自帶你過去。”
就怕偷竊配件的罪名落到蘇鳶頭上。
他可惹不起黎星回,寧願自己背這個鍋。
陳廠長一個人頂上一群鴨子聒噪。
“不是誤會,”蘇鳶受不了他,手電筒的光直接打到陳鵬和郭海洋的身上,“認識嗎?”
陳廠長定睛一看,“郭海洋?陳鵬?你們怎麼在這裡?”
聽到郭海洋的名字後,
置身事外的郭來福擠開人群,跑進倉庫。
親兒子的身影,即便是化成灰,他也能認出來。
看清郭海洋麵孔的那一刻,郭來福如墜冰窖,臉色瞬間一片灰白。
完了,
徹底完了!
趙陽扔出郭海洋兩人帶來的布袋,
“還能做什麼?偷配件唄?”
郭來福艱難地為兒子找補,“紅口白牙汙蔑人,你們有什麼證據?”
臨死之前,人總是會掙紮一番。
蘇鳶理解,“這兩個布袋,郭師傅沒感覺到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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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郭來福領了工資回家,被自己親兒子套麻袋時,隨身攜帶的便是這個布袋。
郭來福喉頭堵塞,說出口的話如同鈍刀子拉肉,異常嘶啞,
“這種布袋很常見,並不能說明什麼。”
蘇鳶著急回軍區接男人和妹妹,沒工夫同他浪費口舌,將自己這段時間調查出的東西悉數說出:
“你有一個閨女,在島外供銷社任職。”
“最近幾個月,你那好兒子沒少往那裡跑。”
“港口船隻來往繁盛,你猜那些丟失的配件都去了哪裡?”
陳廠長笑不出來了。
這還用猜嗎?
郭海洋被捆住手腳,下巴卸了,隻能拚命挪動身體表達自己的憤怒。
蘇鳶垂下視線,衝著他露出一個天使般的笑容。
在郭海洋的眼裡,堪稱魔鬼。
隻見蘇鳶的嘴唇開開合合,“陳廠長,我有個提議。”
一個外人乾涉他們廠的內部糾紛,陳廠長不但不反感,還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蘇鳶同誌請說。”
蘇鳶的目光始終沒從郭海洋身上離開,笑眯眯地說:“您讓會計算算,廠裡丟了多少錢的配件?”
“郭海洋應該能在裡麵待幾年。”
“至於廠裡損失的錢財,可以由郭師傅無償工作抵消。”
還清後,廠裡會不會繼續用他,
就不是蘇鳶該操心的事情了。
陳廠長搓著手不好意思地說:“您幫了我們這麼大忙,還要操心後續問題,真是太不好……”
蘇鳶突然來了句,“不是白幫你,我有條件的。”
‘意思’兩個字在陳廠長嘴裡滾了一圈,出來變成了,“你說。”
他深吸一口氣。
這個年過得真是太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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