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沿上坐著的中年男子,右手放在小娃娃的丟丟上,對著蘇鳶怒目而視,“你是誰?闖進我家做什麼?”
樓雲衝進房間,拍開他的手,氣憤道:“老憨叔,您在做什麼?”
麵對樓雲,老憨頭收起一臉凶相,起身解釋道:“孩子那會兒尿濕了褲子,趁他睡著了,我給他脫下來,掛在外麵晾曬。”
孟夏巧後腳跟進來,戳破他的謊言,“孩子根本不是睡著了,而是被你灌了酒,醉了。”
她記得書中曾有這個情節
――坑道塌方後,樓雲的孩子被一個老男人強了,內臟重度感染而亡,不久後女炮班解散了。
樓雲低頭湊近孩子嗅了嗅,果然聞到了濃濃的酒氣,當即氣得眼眶都紅了,
“老憨叔,您怎麼能給孩子喝酒呢?”
老憨叔還在狡辯,“我喝,孩子眼饞,給他抿了一口,不打緊。”
能醉暈過去,可不隻是喝了一口。
蘇鳶眼神漠然,看著老憨頭如同看一個死人,“我進來前,你打算做什麼?”
老憨頭表現的極其自然,“孩子睡著前喝了一大碗甜水,我擔心他尿床。”
事情沒有發生,沒有作案證據,他們說再多也沒用。
蘇鳶叮囑樓雲,“你先帶孩子回家,以後不能隨便讓他人帶孩子。”
“真有困難,可以來找我,我幫你解決。”
樓雲緊緊抱著孩子,感激道:“謝謝你,蘇鳶。”
幾人從老憨頭家出來。
孟夏巧望著樓雲回家的背影,沉聲道:“蘇鳶,如果不是我們來的及時,這個孩子一定會出事,你信我嗎?”
“我信。”蘇鳶什麼妖魔鬼怪沒見過。
一個人若真是好意,卻被冤枉,絕對不是老憨頭方才的表現。
蘇鳶送孟夏巧回去後,徑直回家了。
黎星華聽到摩托車聲音,跑出來迎接,“嫂子,怎麼樣?沒有人傷亡吧?”
蘇鳶停好車,表情鄭重,“一死八傷,其中一個重傷正在搶救。”
這是她在回來的路上,從孟夏巧那裡了解到的。
為了給黎星華一個深刻的教訓,她不得不下猛料。
“黎星華,那名士兵是餓著肚子走的,他本可以吃頓飽飯的。”
黎星華的臉色瞬間垮了下去,塌著肩膀,失魂落魄地回了自己房間。
從上午到晚上,不吃不喝,房門始終沒打開過。
蘇鳶沒去管他,成長的代價總是沉重的,她希望黎星華可以少走些彎路。
蘇鳶在關麗霞的幫助下,整了幾個飯菜送到醫院。
手術雖然成功了,但是傷患的情況並不樂觀。
蘇暢和蘇菲要整夜守在醫院。
蘇鳶明天還要去造船廠上班,並未多留。
晚上,黎星回回家後,仿佛沒有黎星華這個弟弟,問都沒問一句,反而糾結蘇文壯被賣的事情要不要告訴蘇鳶。
蘇鳶重感情,從她將渣爹後媽送進去,留下蘇文壯便能看出來。
一直到吃完飯上炕歇息,黎星回方才決定暫時不告訴蘇鳶,以免她跟著著急上火。
五月初的海島上,海風獵獵,吹得門窗作響。
深夜,堂屋的門被輕輕推開,一個瘦小的身影走了出來。
黎星華藏在窗戶後的雙眼,望著那道身影推上自行車,打開院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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