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星回溫暖的大手貼上蘇鳶的腹部時,
蘇鳶拽著他得手上移,落在自己的起伏上。
黎星回的手指繃直,完全不敢落實咯。
他倒抽一口氣聲音嘶啞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蘇鳶恍若未聞,“你的手抽筋了?”
“沒有。”黎星回喉頭一哽,聲音沉了幾分,聽上去有點危險。
“沒抽筋那就握上啊!”蘇鳶湊近黎星回耳邊問道,“仔細感受一下,大不大?”
黎星回直覺
――蘇鳶這話絕不是邀請的意思。
他深吸一口氣,用著破釜沉舟的語氣問道:“你什麼意思?”
蘇鳶同黎星回手指交叉,帶著他感受自己,嘚瑟道:“問你話呢,大不大?”
“你之前說不和未成年來,現在呢?想法變了……”
黎星回傾身向前,吻住她惱人的唇。
這個小女人太有氣人的本事了。
黑暗裡,曖昧與緊張交織癡纏。
急促的呼吸聲,旖旎的吮吸聲充斥在這一方小小的天地內。
一波剛歇,蘇鳶的好勝心驅使著她不依不饒,非要追根究底,“你還沒說,到底大不大?”
黎星回經受不起這種刺激,深吸一口氣,再次壓向蘇鳶。
一個“大”字消散在口鼻間。
他想,他確實有當禽獸的潛質,哪怕不能真槍實彈的乾,也要親個夠本。
翌日,蘇鳶神清氣爽地走出家門。
不知道是因為中藥的緣故,還是某個男人為她暖了一晚上肚子的原因,肚子不是那麼疼了。
她騎上侉子趕到海邊訓練場地時,翟輝和黎星回等人早已等在那裡。
蘇鳶上前問道:“進行到哪裡了?”
“擦擦汗,怎麼不多睡會兒?”黎星回遞上隨身攜帶的手絹,“他們正在五公斤負重山地越野,還要一個小時左右。”
翟輝蒲扇一樣的手掌對著臉扇了扇,“黎團長,手絹也借我用用。”
黎星回無奈道:“師長,您就彆取笑我了。”
蘇鳶匆匆擦完,重新啟動侉子,“翟師長,我跟上去看看。”
她騎車到達山腳,新兵們恰好腳步沉重地下山來。
每個人汗流如下,氣喘如牛,一臉生不如死地模樣。
“轟~轟~”
蘇鳶加大油門,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後,嘲諷道:“訓練三個月這點程度都受不了?”
“七十歲的裹腳老太太也能跑得比你們快。”
有人不服氣,咬牙往前衝了一段。
那些衝不動的新兵看著拉大的差距,沒好氣地說:“你誰啊?竟敢擅闖訓練基地。”
宋亦雙臂環於胸前,姿態閒適地走出來,“她是蘇鳶,軍裡為你們特聘的執行教官。”
新兵們不吭聲了,卯足了勁兒往前衝,很快來到障礙區域。
為了能在新兵訓練中表現突出,他們爭先恐後地穿越障礙。
蘇鳶的目光落在其中一個身影上,眉頭不自覺深深皺起。
繼穿越障礙後,是沙灘衝刺。
新兵們衝到射擊訓練場時已經筋疲力儘,卻要硬撐著拆卸組裝槍支,並完成射擊訓練。
“砰!”
隨著最後一聲槍聲響起,新兵大練兵結束了。
記錄員報出一個又一個的數據成績。
最好的新兵完成所有訓練竟然耗時四小時二十分鐘,射擊成績更是隻有76環。
翟輝對這個結果還算滿意,“蘇教官,你認為他們的訓練結果如何?”
蘇鳶毫不客氣地點評道:“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