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星回的第一反應是拒絕,“很危險……”
蘇鳶卻不給他拒絕的機會,“星回,你知道,我是最合適的人選。”
在黎星回麵前,蘇鳶從未掩飾過自己的異常。
論作戰能力,整個海島軍區除了黎星回,無人是她的對手。
論溝通能力,黎星回不知道的是:她擅長的可不止英語這一門外語。
“即便遇到危險,我活下來的幾率比任何人都高,相信我!”
黎星回試圖改變蘇鳶的想法,“此行危險重重,會受傷,也可能再也回不來。”
蘇鳶雙手拉起黎星回的大手,讓他放鬆下來,認真聽自己說:“我知道。”
上一世,她窮其一生也沒能回到這片土地,但是,
“挖坑道不危險嗎?出海巡邏不危險嗎?有些事情總要有人去做。”
否則哪有幾十年後的地下核長城?哪有海上街溜子?
黎星回張開雙臂緊緊抱住蘇鳶,“阿鳶,我沒你想得那麼大義無私。”
蘇鳶回抱他,“嗯,大義無私的是我,委屈委屈我們黎團長好不好?”
黎星回彎下腰,下巴放在蘇鳶的肩窩上,“你要怎麼補償我?”
這是他從黎星華身上學來的。
上次黎星華哭後,黎星回發現,自己的小妻子似乎吃軟不吃硬。
果然,蘇鳶側過頭,在黎星回耳朵上親了一口,“你想要什麼補償?”
黎星回鼻尖往蘇鳶衣領內蹭了蹭,那裡已經沒了兩人初見時的紅繩,“你的玉佩呢?”
蘇鳶微微後仰,懷疑自己理解有誤,“你想要玉佩?”
“嗯。”黎星回埋頭在蘇鳶脖頸間,深深吸了一口氣,越發覺得自己像變態。
蘇鳶得瑟起來,“說吧,惦記多久了?”
黎星回答非所問,“到底給不給?”
自從知道玉佩是蘇鳶和池燁的定親信物後,他惦記很久了。
和蘇鳶結婚的是他,玉佩也應該屬於他。
“給給給。”蘇鳶隨隨便便從口袋裡掏出來。
黎星回直起身,看著蘇鳶不說話。
如果不是他的眼睛出了問題,那麼方才蘇鳶的口袋是服帖的,不像裝了東西的樣子。
蘇鳶被他看得一臉莫名,“怎麼了?”
黎星回雙手放在蘇鳶腋下,輕輕鬆鬆將人舉起,仰望著她說:“媳婦,給我帶上。”
不知道為什麼,蘇鳶突然覺得有些不自在。
現在的黎星回極具侵略性,卻不似來自對手的攻擊性。
她匆匆為黎星回戴上玉佩,便想從他身上下來。
黎星回抱著蘇鳶走到書桌前,將她放上去,捧著她的臉凶狠地親上去,
“阿鳶,我陪你瘋一次。”
兩人趕去軍區,向翟輝提出這個建議時,遭到莊明忠的強烈反對。
“蘇鳶,你隻是編外人員,這麼重要的任務是你能摻和的事兒嗎?”
“黎星回,你身為團長,怎麼能由著她胡鬨?!”
“任務失敗了誰負責?你付得起嗎?”
嘿!
蘇鳶護短得勁兒上來了,“我不去誰去?你們找到合適的翻譯了?還是莊政委您親自去?您懂外語?”
連番質問下,莊明忠啞口無言,好半天憋出一句話,“我不會外語,你又會了?”
這時候,蘇鳶也不再隱藏自己的實力,“會的不多,十幾種外語還是沒問題的。”
莊明忠斜眼瞧著蘇鳶,一個字都不信,“牛皮吹上天了。”
接下來,蘇鳶用事實教他做人,用十幾種語言分彆說了一遍,“蘇鳶最牛,不接受反駁。”
莊明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