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羅一軍進退兩難,準備硬著頭皮接過飛哥遞來的那杯“加料”酒水時,包間門毫無征兆地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撞開,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刹那間,一群身著警服的井察如黑色閃電般衝了進來,手中緊握木倉,神情冷峻,目光如炬。
帶隊的井官聲音洪亮且威嚴,如洪鐘般響徹整個包間:“井察執法!接到線報,此處有不法交易,所有人都不許動,立刻舉起手來!”這一聲令下,包間裡的空氣仿佛瞬間凝固,時間也仿佛停滯不前。
飛哥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臉色慘白,原本端著酒杯的手猛地一顫,那杯藏著罪惡的酒如斷了線的風箏,直直掉落。
說時遲那時快,一名眼疾手快的井察迅速伸出手,穩穩接住酒杯,動作一氣嗬成,隨後小心翼翼地將酒杯裝進證物袋,封存起來。
這杯酒,將成為指控他們犯罪的鐵證。
而剛才還在包間裡肆意妄為、牛氣哄哄的光哥,此刻就像被抽去了脊梁骨,雙腿發軟,瞬間變成了一隻驚恐的“軟腳蝦”。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哆哆嗦嗦地緩緩舉起雙手,整個人癱倒在一旁,完全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包間裡其他混混見狀,也紛紛嚇得臉色鐵青,不知所措,在井察的威懾下,乖乖舉起雙手,不敢有絲毫反抗。
羅一軍長舒一口氣,緊繃的神經終於得以放鬆,他感激地看向井察,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帶隊井官掃視一圈包間,眼神停留在羅一軍身上,微微點頭示意他放心。
井察叔叔在幾個混混身上,分彆搜出數量不等的白色小藥片,特彆是在飛哥和光哥身上,白色小藥片有幾十片之多。
隨後,井官大手一揮,命令道:“全部帶走!”在井察們的押解下,這群混混們垂頭喪氣地被帶出包間。
此時,包間外已經聚集了不少聞聲而來的群眾,看到這一幕,紛紛拍手稱快。
在回井局的路上,羅一軍坐在井車裡,思緒萬千。
他內心清楚,這次若不是袁寶機緣巧合之下,聽到光哥和飛哥那歹毒的布局,以自己先前毫無防備、什麼都無所謂的行事風格,落入他們精心設計的陷阱,簡直易如反掌。
回想起過往,自己對那些危險渾然不覺,甚至還對他們的邀約抱有一絲好奇與期待,羅一軍不禁後怕得脊背發涼。
他根本不敢想象,一旦自己深陷其中,將會發生怎樣可怕的事情。
或許自己會在毒!品的侵蝕下,逐漸失去自我,淪為一個行屍走肉般的癮君子;或許會在犯罪的道路上越陷越深,最終走上一條無法回頭的絕路。
而他的父母,那兩位一直對他寄予厚望、疼愛有加的人,又會遭受怎樣的打擊?
他們或許會因為自己的墮落而日夜以淚洗麵,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也會因為自己的愚蠢而支離破碎。
想到這些,羅一軍眼眶泛紅,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更加謹慎,守護好自己和身邊的人。
而這次能夠提前布局,成功抓獲這群混混,讓自己擺脫這些個不懷好意之人的引誘和陷進,多虧了袁寶,以及井方的周密部署。
這次驚心動魄的經曆,猶如一記重錘,狠狠地敲醒了羅一軍。
回想起過去,自己整日渾渾噩噩,心思全然不在學習上,對課堂上老師的諄諄教誨置若罔聞,對待作業也是敷衍了事,將大把的寶貴時光揮霍在毫無意義的玩樂之中。
可如今,站在命運的轉折點上,他如夢初醒,清晰且深刻地意識到,曾經那自甘墮落、無心向學的態度,是多麼的荒謬與愚蠢。
那些被自己隨意浪費的光陰,本應是用來充實自我、為未來鋪就堅實道路的黃金時段。
他的未來不該被混沌與迷茫籠罩,而是應當充滿希望與光明。
從這一刻起,他在心底暗暗立下誓言,往後的日子裡,必定要端正態度,全身心投入到學習之中。
沒過多久,袁寶、韋麗、羅一軍和陳靜美幾人便知曉了這件事的後續進展。
井方憑借此次行動的出色部署與精準出擊,成功將一群長期在當地為非作歹的社會閒散人員一網打儘。
令人震驚的是,這竟是當地最大的、專門針對未成年人下手的犯罪團夥,且其成員年齡最小,作案手段卻極其惡劣。
這些不法分子平日裡以模仿港城影視作品中的古惑仔形象為榮,妄圖在當地打造出一股黑惡勢力。
他們行事囂張,不僅將個彆意誌不堅定的井察發展為保護傘,還喪心病狂地引誘未成年人吸食獨品,教唆他們偷盜,肆意在學校周邊等候學生收取保護費,嚴重擾亂了社會治安,給眾多家庭帶來了難以磨滅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