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抓起藥箱:“小9,走!我們去看看!”她不能隻是在這裡乾等。
雖然之前囑咐過有危險通知她,但她必須靠近一點,萬一……萬一情況急轉直下,她或許還能做點什麼!
夜色深沉,袁寶背著藥箱,深一腳淺一腳地朝著那間在痛苦中掙紮的破敗茅屋快步走去。
夜風吹在臉上,帶著涼意,卻吹不散她心頭的焦灼與滾燙的希望。
45.5萬了!
距離50萬,隻差最後的4.5萬!
而這最後的衝刺,正係於那茅屋中與死神搏鬥的老者身上!
勝利的曙光似乎就在前方,但黎明前的黑暗,也最為凶險。
她能成功嗎?
夜色濃稠如墨,隻有零星幾點燈火在柳林鎮邊緣搖曳。
袁寶深一腳淺一腳地疾行在通往茅屋的土路上,冰冷的夜風灌進衣領,卻絲毫吹不散她心頭的焦灼與滾燙。
肩上藥箱的帶子勒得生疼,但遠不及意識中那不斷閃爍的警示黃光和【45.5萬50萬】的數字更讓她揪心。
她不敢貿然闖入驚擾,隻在距離茅屋不遠的一棵歪脖子老槐樹下停住腳步。
這裡,能清晰地聽到屋內的動靜。
茅屋裡,搖曳的油燈光線將兩個瘦小掙紮的身影模糊地投射在窗紙上。
老者的呻吟已經變成了極度虛弱的、斷斷續續的抽氣聲,每一次都仿佛用儘了最後的力氣。
劇烈的嘔吐聲和腹瀉聲暫時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小女孩壓抑不住的、帶著巨大恐懼的啜泣,以及她用濕布擦拭、努力喂水的細微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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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爺爺你喝口水…求求你喝一點……”小女孩的聲音帶著哭腔,破碎得讓人心碎。
回應她的,隻有老者喉嚨裡拉風箱般艱難的“嗬…嗬…”聲,微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斷絕。
“小9!”袁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無聲地在意識中疾呼。
“生命體征極低!”小9的聲音也繃到了極限,帶著數據流的急促感,
“心率微弱,血壓……類似指標幾乎測不到!核心體溫在下降!邪毒瓦解達到峰值,但……但他的生命之火太微弱了,隨時可能熄滅!排出的汙穢物蘊含極強的陰性毒素,證明藥效確實霸道地起了作用,但……他可能撐不過去了!”
一股冰冷的絕望瞬間攫住了袁寶。
難道……功虧一簣?
她幾乎要忍不住衝進去,用儘一切辦法強行吊命!
但理智死死拉住了她——此刻強行乾預,打斷排毒進程,不僅前功儘棄,更可能讓殘留的邪毒徹底反噬,死得更快!
賭!隻能賭!賭他命不該絕,賭那一線生機!
袁寶緊緊攥著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靠著冰冷的樹乾滑坐在地。
她閉上眼,強迫自己冷靜,將所有的意念集中,仿佛能穿透那薄薄的土牆,去感知、去支撐那盞即將熄滅的生命燭火。
她在意識中瘋狂檢索著所有關於回陽救逆、固脫保命的古法、偏方、哪怕是最渺茫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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