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芸沉默了一會兒,取下圍巾遞給林清凰,在她取下圍巾的那一刻,眾人確實看到了一道勒痕。
這一刻,他們不禁對謝危樓伸出大拇指,真的太神了,謝危樓竟然真的猜到張芸脖子上有一道勒痕。
謝危樓看向張芸:“許夫人脖子上的這道痕跡,屬於勒痕,可以告訴我,這是誰留下的嗎?”
“我......我夫君......”
張芸低著頭道。
謝危樓聞言,並未感到絲毫意外,他道:“我去許攀的房間看看。”
許攀的房間。
謝危樓往四周看了一眼,看到了一張桌子,上麵有一個酒壺。
這擺設與張載的房間有些相似,裡麵整潔無比,並不淩亂。
他並未理會桌子,而是往一個櫃子走去,一番尋找,他找到了半塊小小的茶餅。
拿起茶餅,嗅了一下,眼睛一眯,熟悉的味道,之前張載那塊桌布上,便有這種味道。
收起茶餅。
謝危樓走出房間。
“可有發現?”
林清凰看向謝危樓。
謝危樓搖頭道:“沒有。”
說完,他又往馬管家的屋子走去,屋外的雪被清理過,上麵的腳印並不明顯。
不單單馬管家的屋外如此,張芸的屋外同樣是這樣,腳印已經被清理。
謝危樓淡然一笑,對馬管家道:“昨晚水鬼行凶,人心惶惶,連報案這麼重要的事情都拖到了今日,這地麵上的積雪卻被清掃過......”
“這......這是家丁所為,他向來都很負責。”
馬管家開口道。
“是嗎?就清理你與許夫人的屋外,卻沒有清理許攀的屋外?是認為許攀死了,沒必要去清理,還是有人隻讓他清理你和許夫人的屋外?”
謝危樓直視著馬管家。
“這......這是下人的想法,我也搞不懂,到時候定然會責罰他。”
馬管家道。
謝危樓道:“責罰倒也不必,畢竟他清理過一些東西,自然也看到了一些東西,倒是問他一下,自然可以問出來。”
“......”
馬管家瞳孔一縮。
謝危樓對林清凰道:“林統領,勞煩你去許夫人的房間搜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漂亮花瓶之類的東西。”
林清凰無語的看了謝危樓一眼,誰才是統領?我讓你來探查此事,你倒是吩咐上我了?
不過她也沒有多言,快速往張芸的房間走去。
馬管家和張芸身體一顫,他們知道完了。
“走吧!我們去馬管家的房間裡看看。”
謝危樓笑著帶著人進入馬管家的房間。
房間內。
物品擺放整齊,打掃得乾乾淨淨。
謝危樓道:“水鬼闖入,肯定有打砸的痕跡,這裡打掃得倒是乾淨。”
馬管家道:“小人向來愛乾淨,特意打掃了一下。”
謝危樓道:“那就是破壞罪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