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氏自然聽出了這位貴婦人話中之意,眼底深處露出一絲陰翳。
她卻是笑著道:“謝危樓不過是一個有娘生無娘養的小畜生罷了,老爺子和謝南天還活著的時候,他還有狂妄的資本,如今這鎮西侯府可沒有他的一席之地。”
隻是說這話的時候,她的心中藏著無儘的怒意。
因為謝無羈,被剛回來的謝危樓斬斷了一條手臂,如今還在醫館躺著。
這筆賬她自然不會忘記,遲早要找個機會除掉那個小畜生。
“夫人,大事不好了。”
突然,一位侍女急匆匆的跑過來,臉色蒼白無比。
尤氏眉頭一挑,冷聲道:“大呼小叫,成何體統?有什麼事情,慢慢說。”
侍女顫聲道:“謝......謝危樓提著刀殺過來了......”
“什麼?”
尤氏一聽,聲音頓時有些尖銳,眼中露出驚慌之色,那個小畜生提著刀殺過來了?
之前對方才殺了安平伯之子,還斬斷謝無羈一條手臂,眼下提著刀殺過來,是為了什麼事情?
不會是想要殺她吧?
那小畜生紈絝成性,一言不合,便要滅人滿門,說不定他還真的敢殺自己。
想到這裡,尤氏心中忐忑不已。
“......”
在場的貴婦人聞言,臉上的笑容更為濃鬱,接下來應該有一場好戲看!
“快......去把護衛都召來,若那小畜生敢放肆,就地格殺。”
尤氏一咬牙,麵露陰沉之色,既然那小畜生找死,那麼她就成全對方。
“就地格殺?二嬸,你這皺紋長多了,人更醜了,口氣更大了!”
一道淡漠之聲響起,謝危樓持著長刀走了過來,眼中充斥著寒芒。
“謝......謝危樓,你想做什麼?”
尤氏見到謝危樓手中的長刀,心中一凝,竟生出了一絲畏懼。
其餘的貴婦人見狀,紛紛退後,這樣的事情,她們自然不會參與。
謝危樓漠視著尤氏道:“趁我下獄,將我名下的產業全部轉移到謝無殤頭上,你尤氏不單單膽子大,野心也很大,本世子懶得與你廢話,立刻將我名下的產業全部還回來,否則的話,今日本世子定要讓你人頭落地。”
“什麼?她還把謝危樓名下的產業轉移了?”
“嗬嗬!豈止是謝危樓名下的產業?如今整個鎮西侯府的產業,全部都被尤姐姐掌控了。”
“謝危樓再如何說,也是鎮西侯府的世子,是未來的鎮西侯,她趁著對方下獄,將對方的產業轉移到自己兒子頭上,這有些不合適吧?”
一些貴婦人緩緩開口,言語之中,帶著一絲譏諷。
人家好歹也是世子,你吃下鎮西侯府的產業也就罷了,連人家名下的產業都不放過。
胃口如此之大,也不怕被撐死?
說白了,謝蒼玄隻是暫代鎮西侯之位,而不是真正的鎮西侯!
尤氏聽到眾人之言,臉色極為難看,她怒視著謝危樓道:“謝危樓,你......你胡說什麼?”
轟!
謝危樓一刀劈出,整個牌桌被劈斷,木牌飛濺,直接嚇得尤氏一激靈。
謝危樓冷視著尤氏道:“交不交?”
尤氏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個目無長輩,以......”
謝危樓根本不給尤氏說完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