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位護衛發出一道淒厲的慘叫聲,卻是怒聲道:“天權司又如何?公然打人,律法何在?”
在這天啟城,誰不知道天權司?
他自然也知道,但是少爺交代過,不管什麼人來了,一律攆走,這些年背靠三皇子,董府氣焰正盛,誰敢輕易得罪?
嘭!
謝危樓一腳將這位護衛踹飛,他麵無表情的說道:“既然知道天權司,還敢放肆?不知死活的東西!”
“誰在董府鬨事?”
一道不悅的聲音從府內響起,隻見一位腰間佩刀的中年男子,正帶著十幾位護衛走了出來。
“天權司辦案!去把董痕叫出來。”
謝危樓漠然道。
中年男子瞟了謝危樓一眼,淡然道:“我家少爺身體不適,不能吹寒風,各位改天再來吧。”
謝危樓眼睛一眯:“再說一遍,天權司辦案,去把董痕叫出來。”
中年男子冷笑道:“怎麼?天權司了不起嗎?難不成你們還敢強闖太仆寺少卿的府邸?”
“沒錯!這裡是太仆寺少卿府邸,不是你們可以放肆的,膽敢亂來,彆怪我等不客氣。”
其餘的護衛也立刻開口。
謝危樓伸出手,神色淡漠的說道:“直接去抓人。”
張龍等人立刻上前。
“我看誰敢?”
中年男子立刻拔出腰間的佩刀,在他身邊的護衛也紛紛拔刀,立刻將大門擋住。
“好膽!”
張龍等人神色冷厲,眼中充斥著殺意。
皇親國戚、朝中重臣也就罷了,這些人若是對著天權司拔刀,或許還有緩和的餘地。
但一群護衛,也敢對著天權司拔刀,這就是在找死了。
這些人若是不死,天權司談何威嚴?
謝危樓的笑容陰森無比,他語氣森冷的說道:“天權司辦案,凡阻攔者,殺無赦!既然他們拒不配合,那給我殺!”
鏘!
張龍等人的佩刀瞬間出鞘,凶戾的殺氣爆發。
“殺!”
他們沒有絲毫猶豫,立刻持刀殺向這些護衛,天權司辦案,誰敢阻攔?
一群護衛,連規矩都不懂,那就去死吧!
“啊......”
一陣淒厲的慘叫聲響起。
天權司之人,誰的佩刀沒有飲過血?這些護衛如何是天權司之人的對手?片刻之後,眾護衛全部倒在地上,鮮血染紅了地麵。
那位中年男子倒在地上,身上有一道猙獰的傷痕,他還未死,此刻正眼神驚恐的看著謝危樓等人:“你......你們濫用職權......肆意殺人......”
謝危樓從地上撿起一柄長刀,輕輕撫摸了一下,淡然道:“剛才乾什麼吃的?現在知道怕了?可惜,晚了!”
轟!
他一刀劈出,這位中年男子的脖子頓時被劈斷,血水噴湧而出。
“啊......”
府內一位侍女恰好走了過來,看到眼前血腥的一幕,發出了一陣尖叫聲。
謝危樓手持染血的長刀走進去,他看了侍女一眼,漠然道:“董痕在哪裡?”
侍女已然被嚇破了膽子,下意識的指向一座閣樓。
“......”
謝危樓麵無表情的往那座閣樓走去,張龍等人立刻跟上去。
閣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