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仙......”
方如晦瞳孔一縮,身體微顫,卻還是搖頭道:“世子何須胡說八道?大夏劍仙,均盛名在外,方某可從未聽過有什麼劍仙李太白。”
“是嗎?那你倒是孤陋寡聞、恬不知恥。”
謝危樓譏笑道。
長孫啟冷視著方如晦,沉聲道:“來人!把此人轟出去。”
方如晦立刻道:“方某詩句被人抄襲搬用,我來此討個公道,何錯之有?長孫老爺子難道也是非不分嗎?”
長孫啟臉色一沉,卻還是神色猶豫的看著謝危樓:“世子......你看......”
謝危樓站起身來,看向方如晦,淡笑道:“你說你一個無名之輩有什麼資格在本世子麵前叫囂?隻是你剛才說長孫老爺子是非不分,謝某總得做點什麼,否則長孫老爺子顏麵何存?既然你說自己僅此一首,那麼今日謝某便再吟上幾首劍仙李太白的佳作,大夥也可以看看此詩到底是不是你所作。”
方如晦目光一凝,沉聲道:“那方某倒是要見識一下。”
謝危樓端起酒杯,淡淡的說道:“聽好了!第一首,俠客行,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這首詩,殺氣十足,的確像是一位劍客所作,若是一位劍仙作出這等詩句,倒是可以理解。”
“沒錯,之前的白玉京,與這首詩有諸多類似之處,那就是大氣磅礴、氣勢如虹,兩者應是同一人所作。”
“劍仙李太白?我有些相信謝世子的話了,非絕世劍仙,豈能作出這等佳作?”
“但是我從未聽過大夏有李太白此人啊?”
“劍仙一定是大夏的嗎?天地何其廣袤,你能說自己認識天下所有的強者?”
眾人凝視著謝危樓。
方如晦與言之澈臉色有些不自然。
謝危樓淡笑道:“第二首,夜宿山寺,危樓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
“嘶!和白玉京那首太像了。”
“仙人撫我頂,結發受長生;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強如劍仙,也對天上仙充滿了敬畏啊。”
“三首詩,都是劍仙所作,絕對沒錯,這方如晦,算什麼東西啊?”
眾人滿臉震驚的說道。
風格如此相似,百分百出自同一人,反倒是這方如晦,不知死活,竟然把劍仙之作據為己有,活膩了?
謝危樓看向方如晦,漠然道:“這兩首,可是出自你這位詩狂的手筆?若是的話,我還抄了劍仙的其餘幾首詩,你要不要聽一下?”
方如晦臉色蒼白,下意識退後了一步:“我......我......”
砰!
顏君臨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他怒視著方如晦道:“不知死活的東西,你剛才說自己隻作了一首詩,眼下謝兄連續道出兩首劍仙之作,這下我倒是要問你如何解釋了?”
方如晦神色驚懼,下意識看向言之澈。
言之澈怒聲道:“放肆!你......你竟敢欺騙本少,你不是說謝世子的詩是抄襲你的嗎?”
謝危樓盯著方如晦:“本世子現在問你一句,這三首詩可是出自你手?”
方如晦連忙跪下,他顫聲道:“世子,這是誤會,是言之澈拉我來的,他讓我汙蔑你......”
言之澈立刻道:“不是我!他在胡說八道。”
“汙蔑本世子?那就簡單了,死吧!”
謝危樓淡淡的說道。
顏君臨冷聲道:“把這個狗東西拖下去,斬了!”
一位護衛立刻上前,直接將方如晦扣押。
方如晦神色驚懼,連忙道:“言公子,救我。”
“哼!你巧言令色,竟敢算計本公子,實在該死。”
言之澈冷哼一聲。
方如晦被押下去。
“啊......言之澈,我草你麻痹。”
方如晦發出一道怒吼之聲。
哧啦一聲!
外麵一片寂靜!
顏君臨對著長孫啟行禮道:“老爺子,實在抱歉啊!在您的壽宴上見血,實在對不起。”
長孫啟笑著道:“鮮血,也是一種紅色,也是喜慶,無妨!更何況此番謝世子遭人汙蔑,也是老朽的不對,不該讓一些阿貓阿狗進來。”
顏君臨輕輕點頭:“如此,本皇子就放心了。”
他冷視著言之澈道:“幾次三番挑釁,膽子不小,今日便斷你一條腿,讓你長長記性!”
轟!
說完,他一掌擊出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