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危樓輕輕點頭:“按照天權司掌握的證據,薑漁無罪,隻是受害者,卻遭遇嚴刑,實屬不該。”
他看向杜威和薛桀:“既然薑漁雙腿斷裂,指甲被拔,此事自然不能這樣算了,立刻將姓杜的十指斬斷,至於薛桀,毫無官職在身,竟敢去動天權司案件中的人,就打斷他的雙腿,拔掉他的十指指甲,得提前讓他們感受一下天權司的待客之道。”
“遵命!”
張龍獰笑著走向杜威。
“不......不要......”
杜威神色驚懼,雙手不斷掙紮。
哧啦!
張龍瞬間拔刀,長刀快速從杜威手指上劃過,杜威的十根手指,直接被斬斷,鮮血飛灑。
“啊......”
杜威瞳孔緊縮,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雙臂不斷掙紮。
“......”
張龍繼續走向薛桀。
薛桀見張龍走向自己,他不斷掙紮,神色驚恐無比,厲聲道:“謝危樓......你......你不能動我,我父親是國舅,我姑姑是聖上極為寵愛的妃子,你若動我,誰也護不了你......”
“出手。”
謝危樓緩緩開口。
砰!
張龍立刻出手。
“啊......”
片刻之後,杜威雙腿被打斷,十指指甲被活生生扯下來,十指被拔下來,這可比斷腿更為疼痛數倍。
他身體一顫,直接暈了過去。
薑漁怔怔的看著謝危樓,之前她見過謝危樓,對這家夥本能的有些討厭,畢竟對方是紈絝,但是這一次,她發現似乎看不懂對方了。
謝危樓淡然道:“留下幾人帶薑漁回天權司,給她找一個好一點的大夫,至於杜威和薛桀,直接丟入大牢,其餘人隨我去國舅府抓人。”
“好!”
眾人神色嚴肅站直身體。
自從跟著謝危樓辦案,他們發現做的事情,越來越大,太仆寺少卿府、安平伯府,都去過了。
現在更是要去國舅府抓人,有壓力,但也很爽啊。
皇家賦予天權司的權利,算是被謝危樓真正的踐行了。
隨後,謝危樓帶著張龍趙虎等人離去。
“太殘暴了。”
京兆府的衙役看著謝危樓等人的背影,眼中露出忌憚之色。
他們又看向地麵上羅統領的屍體,不禁一陣感慨,想當出頭鳥,也得分情況。
這下好了,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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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舅府。
一群護衛攔在門外,神色高傲的看著謝危樓等人,如今的國舅府,如日中天,無人敢招惹,他們作為護衛,自然也很傲氣。
“不知天權司的各位來此,可有什麼事情?”
一位護衛統領淡淡的問道。
謝危樓隨手掏出令牌,神色淡漠的說道:“勞煩去通報一聲,就說天權司辦案,想要見見薛大公子和薑夫人!”
這位護衛看到謝危樓掏出的令牌,眉頭一挑:“倒是不巧,今日我們少爺與夫人正在接待一位貴客,暫時脫不開身,各位要不要再等等?”
謝危樓看了這位護衛一眼,漠然道:“我讓你去通報,沒讓你在這裡廢話,一個小小的護衛,這裡有你多嘴的份嗎?”
“你......”
這位護衛臉色一滯。
謝危樓淡淡的說道:“既然不通報,就滾一邊去,不要擋路。”
這位護衛咬牙切齒:“怎麼?你們難道還敢強闖國舅府不成?”
“掌嘴!”
謝危樓不耐煩的說道。
轟!
張龍上前,一個大嘴巴子轟出去,這位護衛直接被轟飛十幾米。
其餘的護衛神色驚怒的盯著謝危樓等人。
謝危樓往前踏出一步,輕輕揮手:“天權司辦案,誰敢阻攔,殺無赦!”
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