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
眾捕司押著薛禮和薑萱往前。
薛禮神色怨毒的盯著謝危樓:“謝危樓,你今日抓了本少又如何?本少入天權司簡單,到時候你想讓我出來就難了。”
謝危樓停下腳步,他淡淡的看了薛禮一眼:“剛才差點忘記,你似乎讓你的人對本世子和天權司之人下殺手吧?作為一個犯人,不配合調查也就罷了,還公然對天權司之人動手,還想殺本世子,這可是罪加一等,要殺頭的!”
說完,他一把拔出張龍的佩刀。
“你......你要做什麼?”
薛禮見謝危樓拔刀,心中一凝。
轟!
謝危樓一刀劈向薛禮,鮮血飛灑,薛禮的一條手臂,直接被斬斷。
“啊......”
薛禮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麵容扭曲,眼神血紅,無比的痛苦。
薑萱更是被嚇得說不出話,身體不斷顫抖。
謝危樓淡淡的說道:“本世子來辦案的,你以為這是和你玩過家家?先斷你一臂,讓你長長記性,到時候再要你的命!”
“你......你濫用職權......”
薛禮厲聲道。
“濫用職權?你的罪行,證據確鑿,足夠殺頭了。”
謝危樓笑容陰森,隨手將長刀遞給張龍。
他又道:“留兩人帶他們回天權司,其餘人隨我去西寧伯府,這人還未抓完呢!”
“遵命。”
眾人行了一禮,跟著謝危樓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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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
禦書房。
夏皇正在喝茶。
黃公公快步進來,對著夏皇行了一禮:“啟稟陛下,老奴有一件大事要稟報。”
“哦?什麼大事?”
夏皇漫不經心的問道。
黃公公連忙道:“謝危樓帶著天權司的人去薛國舅府,殺了國舅府的諸多護衛,還把薛國舅的兒子和兒媳抓了。”
“嗯?”
夏皇眉頭一挑:“謝危樓好大的膽子,他不想活了嗎?這裡麵可是有其他的原因?”
黃公公解釋道:“薛禮與那薑萱犯了罪,天權司去辦案,他們卻公然阻攔,雙方這一摩擦,就起殺戮了。”
夏皇漠然道:“國舅不在場?”
黃公公道:“三皇子、薛國舅、聖院的魯明導師都在,但是謝危樓絲毫不給麵子,直接當著三人的麵抓人,而且他還說要查三皇子和魯明......”
砰!
夏皇一把砸了茶杯,他怒聲道:“謝危樓那小子當真不知死活啊!本皇給天權司的權利,就是讓他這樣用的?還想查朕的皇子?膽大包天啊!”
他又沉著臉道:“那魯明是什麼情況?”
黃公公道:“魯明是薛禮的老師,他當著眾人的麵,公然袒護薛禮,還毀了薛禮的罪證。”
夏皇沉聲道:“謝危樓是如何回複的?那可是聖院的導師,他竟然也敢去得罪?”
黃公公神色怪異的說道:“他說魯明無視禮法,包庇犯人,想請他去天權司喝茶,魯明卻說天權司管不到聖院。”
“那小子還是太年輕了,做事太過衝動。”
夏皇搖搖頭。
黃公公繼續道:“謝危樓還說了一句,薄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魯明是聖院的人,亦是大夏的人......”
夏皇聽完之後,神色有些怪異:“年輕人,若是不狂一番,豈能叫年輕人?那小子說得不錯,此乃我大夏疆土,朕的天下,你說院長那等存在,我確實管不了,但其他人,豈能不按規矩辦事?”
薄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謝危樓說的這句話,讓他非常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