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禦書房。
“參見聖上。”
“參見聖上。”
謝危樓與薛國舅對著夏皇行禮。
“平身吧。”
夏皇輕輕揮手。
兩人起身。
夏皇看向謝危樓:“謝危樓,案子查得如何?”
謝危樓恭敬的回道:“啟稟聖上,已經查清。”
夏皇輕輕點頭,眼中露出滿意之色:“你這次做得不錯。”
說完,他的目光落在薛國舅身上,眼中寒芒閃過:“聽說國舅府參與金茶煉製,真的是這樣嗎?”
薛國舅身體一顫,瞬間跪在地上,連忙道:“啟稟聖上,薛禮那孽障竟勾結黑市邪派,偷偷煉製金茶,但臣根本不知情啊!”
“不知情?煉製金茶這麼大的事情,你國舅府還能不知情?”
夏皇臉色一沉,他凝視著謝危樓:“謝危樓,你說說看,此事之後,國舅府是否知情?”
謝危樓神色自若,夏皇若要動國舅府,根本不會問自己,對方的目的不是國舅府,而是想看自己對此事的態度。
畢竟此事牽扯到了三皇子,若是自己不依不饒,那就會被敲打一下。
他行禮道:“啟稟聖上,金茶之案,臣隻查到薛禮,薛禮禍害諸多女子,將數十位女子帶到黑市,讓黑市妖僧煉製金茶,如今已被斬首示眾。”
薛國舅不禁看向謝危樓,眼中浮現一抹沉思,此番謝危樓為國舅府說話,讓他有些驚訝,他不禁在思索謝危樓之前的話。
夏皇聞言,臉上的陰沉之色消失,他輕輕點頭:“國舅府沒有參與此事,朕很欣慰!不過聽說你還把薛桀和杜威斬了?”
謝危樓直言道:“薛桀阻攔天權司辦案,還買通了京兆府的杜威,兩人聯手迫害無辜之人薑漁,臣按照大夏律法,將他們斬首,以正我大夏律法,肅我天權司的權威!”
“是嗎?那我怎麼聽說顏君臨參與了其中呢?”
夏皇淡淡的說道。
謝危樓連忙道:“聖上,大皇子他是無辜的啊!一切罪責都在我。”
但他這解釋的姿態,更像是掩飾,此事就像是他媽大皇子乾的,而他謝危樓是提線木偶、一柄刀,孤身攬下一切罪責。
“罪責?朕何時說你有罪了?天地之法,執行不怠,這便是天權司存在的真正意義,你此番做得非常不錯。”
夏皇麵露一抹笑容。
“多謝聖上。”
謝危樓立刻行禮。
夏皇又盯著薛國舅:“此番你死了兩個兒子,可有什麼想說的?”
薛國舅神色嚴肅的說道:“天地之法,執行不怠!兩個孽障犯了大罪,縱然天權司不動手,臣亦不會放過他們。”
在國舅府和自己的兒子之間做選擇,他自然知道該如何選,他家大業大,欲要傳承,做那千古世家,兒子沒了,再生幾個便是,但家業沒了,如何麵對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