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凰走了幾步,停了下來,她看向謝危樓,欲言又止......
半炷香後。
謝危樓來到星辰湖。
湖邊,院長周玄天戴著草帽,正在釣魚,旁邊有一個魚簍,他拉動魚竿,一條星辰魚被釣起來。
謝危樓上前行禮:“見過院長!”
算起來,這是他第一次見周玄天,這老家夥極為不簡單,神庭境的強者,自然很可怕。
周玄天將魚兒放入魚簍,笑著道:“你小子入聖院,可有什麼想做的?”
謝危樓神色認真的說道:“練最帥的劍法、扛最凶的刀、喝最烈的酒、看最美的女人、摸最長最細嫩的大白腿......”
周玄天嘴角一抽,瞪著謝危樓道:“我隻是問你想做什麼,沒問你那些怪異的癖好是什麼。”
謝危樓隨意找了塊石墩坐下:“這就是我想做的事情啊。”
“廢柴!”
周玄天有些無語。
謝危樓漫不經心的說道:“我堂堂玄黃境巔峰,哪裡廢了?”
周玄天隨手掏出一塊令牌遞給謝危樓:“這是你的身份令牌,持此令牌,各殿、各峰、各大洞府,你均可前往,七大先生、各大峰主、劍仙、宋神封乃至我,都可以教你修煉,你看看自己對哪方麵感興趣,都可以去學習一下,有什麼不懂,可以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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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危樓接過令牌,神色怪異的盯著周玄天:“神庭境沒那麼容易死亡吧?院長莫不是快要掛了?”
彆人突然對你好,那就很詭異,他與周玄天素不相識,對方為何如此呢?
若是這老東西快要掛了,那他就得懷疑對方是不是心懷不軌了,比如要奪舍亦或者盯上他身上的什麼東西了。
套路不都是如此嗎?
周玄天似乎知道謝危樓想什麼,他無語的說道:“彆想太多,對你好一點,純粹是看在你三叔的麵子上,就你這副羸弱不堪的肉身,本院長還看不上。”
謝必安與夏皇的麵子,自然要給的。
“咳咳!”
謝危樓輕輕一咳:“院長多慮了,我隻是有善心,體恤老人罷了。”
“什麼?老人?”
周玄天立刻站起來,一把丟下魚竿,取下草帽,一腳踩在地上。
他憤怒的盯著謝危樓:“我修煉至今,兩百年不到,哪裡老了?”
“看得出來,老當益壯!”
謝危樓伸出一個大拇指。
“哼!”
周玄天冷哼一聲,他換了一個話題:“你小子眼下入了聖院,但彆打我這星辰魚的主意,偶爾撈一兩條沒問題,但下次敢拿網來捕,彆怪本院長不客氣。”
“知道了。”
謝危樓滿臉疲憊的打了個哈欠。
“去吧!”
周玄天不耐煩的揮揮手,原本還打算提點謝危樓一番,但是見這小子的樣子,他打算把此事放在後麵。
這小子性格懶散,得先磨煉一番,便讓宋神封先練練,讓對方收斂一下性子,否則的話,未來的路,可不好走啊!
“弟子告退。”
謝危樓伸出手,嫻熟的拿起地麵上的魚簍,便轉身離去。
周玄天:“......”
他愕然的看著身前的魚竿,又看向謝危樓手中的魚簍,順手牽魚?
這小子臉皮真厚,真無恥,像極了他年輕時候!
“嗬!”
周玄天笑了,眼中露出一抹懷念之色,誰還沒有年輕的時候呢?
他搖搖頭,拿起魚竿,便飛身離去。
夏皇的眼光到底如何,那就拭目以待。
沒過多久。
周玄天又出現在湖邊,他撿起地上的草帽,擦了擦灰,戴在頭上,再度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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