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淩虛神色痛苦,他立刻握拳,便要反擊。
謝危樓速度更快,他猛然鬆開手,手掌橫擊而出,一掌轟向葉淩虛的胸口。
轟!
葉淩虛的拳頭還未擊中謝危樓,便被謝危樓一掌轟飛數十米。
謝危樓一步踏出,橫跨數十米,驟然出現在葉淩虛身前,抬手便要一巴掌轟向對方的臉。
“道友,打人不打臉。”
葉淩虛連忙開口,下意識遮擋麵部,他這張臉若是當眾被打了,比殺了他還難受。
嘭!
謝危樓也是講究人,左手化拳,一拳轟向葉淩虛的腹部。
葉淩虛口鼻噴血,宛若軟腳蝦一般,再度飛出去,將一麵牆壁撞碎。
葉淩虛隻覺得全身疼痛,艱難的站直身軀,他看向謝危樓:“道友好實力,在下認輸!”
謝危樓眉頭一挑:“你我都還未用全力,這就不打了?”
“沒必要。”
葉淩虛捂著肚子,五臟六腑都開裂了,從剛才的挨揍,他已經明白了,肉身對碰,他絕對不是眼前之人的對手。
“嗬!”
謝危樓打了個哈欠,便負手離去,打完人之後,心情確實舒暢多了。
“嘶!下手太狠了。”
待謝危樓離去之後,葉淩虛立刻癱坐在地上,他捂著肚子,倒吸一口涼氣。
“大皇子,你沒事吧?”
兩位黑衣男子連忙上前。
葉淩虛滿臉無語的說道:“我這像是沒事的樣子嗎?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來曆,這肉身強度,堪稱變態。”
兩位黑衣男子有些無奈,是你不讓我們出手的啊!
現在被暴揍了,怪誰?
“哎!遇見高手了。”
葉淩虛艱難的站起身來,一瘸一拐的往輦車走去。
他還打算過段時間,與周天聖子好好切磋一番,沒想到今日就被人暴揍了,吃虧大啊!
這樣的人,不可能是無名之輩。
謝危樓?
謝危弱?
這他媽名字相差一字,莫不就是一人吧!
據他得到的消息,謝危樓似乎已經入了中州,劍皇城曾傳來消息,說是謝危樓登上了劍閣十八層,戰力滔天。
那謝危樓,確實喜歡搞遮遮掩掩的那一套,一會兒謝危樓、一會兒謝無師、一會兒謝無心,讓人難以看透。
“若他真的是那家夥......估計很快便會再見。”
葉淩虛暗道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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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上城後。
謝危樓換回那張儒雅的先生麵孔,他手持折扇,神色自若的往鴻儒學宮走去。
轟!
突然,地麵震動,一支三百人的鐵騎疾馳而來,直接將謝危樓包圍,長矛幽森,殺氣騰騰。
“......”
謝危樓神色自若的看向周圍的鐵騎。
“你就是那謝長安?”
一道陰森的聲音響起,隻見一位身披黑色戰甲、手持長刀的中年將軍騎著一尊猛虎走出來,他眼神凶戾的盯著謝危樓。
謝危樓淡笑道:“有問題嗎?”
中年將軍冷聲道:“我叫公孫戰,乃是鎮域侯麾下的將軍!”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身上爆發出一股造化初期之威,瞬間將謝危樓封鎖。
“公孫戰?倒是沒聽過。”
謝危樓漫不經心的說道。
公孫戰冷聲道:“公孫元,乃是我兒!你殺了他,這筆血債,本將軍理當找你討回來。”
公孫元,是他最為看重的兒子。
對方是中州書院的弟子,拜師棋聖,前途不可限量,沒想到卻慘死鴻儒學宮,這讓他如何不憤怒?
“哦!原來那公孫元是你的兒子啊!死了一個廢物罷了,你何須這般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