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您不能這樣對我!我是自耕農!您不能把我變成奴隸!”
凱倫多伯爵冷哼一聲。
“根據救火令的要求,一家著火,方圓百裡的鄰居必須救火!”
村長大聲辯解道:“我們救火了!我們全村人都救火了!從晚上忙活到現在!您看我身上的黑灰,你看我腳上的泥漿,我……”
“閉嘴!”
啪的一聲!
凱倫多伯爵一馬鞭抽在村長的臉上,把他打的慘叫不止。
凱倫多伯爵冷冷道:“是,你們是救火了,但我想的沒錯的話,你們故意坐視火勢擴大,這才導致冒險者公會被燒成白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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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要是立即滅火,根本不可能燒成這樣!”
村長捂著被打了一鞭子的臉,怒聲道:“那我們能怎麼辦!那群屠殺冒險者公會的強盜沒走,我們上去滅火就是自尋死路!”
凱倫多伯爵對他的辯解沒有絲毫動容。
“那我不管,法律就是法律,你們救火不利,就是要受罰!
來人,村長充為農奴,其他村民男人打10鞭,女人5鞭,小孩2鞭,他們的村子未來3年賦稅增加2成!”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士兵們動作起來,不論男女老幼全被綁起來打鞭子,有些老人小孩當場就被打死了。
村長則是瘋狂嚎叫掙紮,他不想成為奴隸,成為奴隸豬狗不如。
但他被兩個士兵按在地上,隻能大聲求饒喊叫,直到士兵把烙鐵燒紅,狠狠按壓在村長額頭上,這個世界便少了一個自耕農,多了一個奴隸。
凱倫多伯爵身邊的女兒,新任聖女安利特爾麵露不忍,她看著哀嚎不止的村民,想開口勸說,但凱倫多伯爵一個冷眼掃過來她就不敢說話了。
哼了一聲,凱倫多伯爵冰冷的聲音傳來。
“安利特爾,自從你接受生命女神教聖女的身份,你就不是我的女兒了,你現在能留在我的身邊,僅僅是因為你血管裡流淌著我的血脈。”
安利特爾咬著嘴唇,眼中慢慢積蓄起眼淚。
麵對女兒的委屈,凱倫多伯爵麵色不改。
“等你成年後,我會找個鄉下騎士把你嫁了,然後給你一筆足夠下半輩子揮霍的嫁妝,你要做的就是什麼也不做,老老實實等到成年,不要再乾變成聖女這種蠢事。
至於家族,我會傳給我弟弟的長子,你已經失去了繼承權,嗬嗬,現在你明白當初叛逆的下場了嗎?”
安利特爾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她的父親生下她後,在戰場上失去了生育能力,於是把家族的希望寄托到她的身上,培養她,要她成為女伯爵。
但就是這些培養,激發了少女的叛逆心理,她心向自由,認為凱倫多伯爵是在控製她。
為了抵抗生物爹的控製,她先是加入冒險者公會,去邊境線的危險森林冒險,機緣巧合下,又被主祭選中成為了聖女。
凱倫多伯爵是一位野心滿滿的地方統治者,或者說大軍閥,他這種人最恨的就是事情失去掌控,他從父親手裡接過伯爵位置的第一件事,就是搞掉冒險者公會這個不穩定因素。
當時冒險者公會的位置在瑞南德城中心,因為在人口眾多的城區,總能吸引到人加入,巔峰時期有4000冒險者。
李秦武身邊有2000女武神他睡不著覺,凱倫多伯爵身邊有4000冒險者他更睡不著覺。
於是乎他開始搞事情,他招募了幾個死士,故意去招惹喝醉的冒險者,然後被打死。
他立即借口出兵,召集2萬邊軍把冒險者公會圍了,要求處決凶手,取締冒險者公會。
冒險者公會威逼利誘,凱倫多伯爵不讓,沒辦法,冒險者公會選擇屈服,從人口眾多的城裡搬到鄉下。
這還沒完,為了削減冒險者數量,凱倫多伯爵嚴刑峻法,直接把冒險者貶成下九流,一人當冒險者,全家不允許從事正經行業。
冒險者進城還需要交重稅,冒險者在城裡要是與人起衝突,不問對錯先打10鞭子,冒險者在城裡罵人,不問緣由割舌頭。
這麼一搞,冒險者公會從原來的4000人降低到1000人,屬於是整治冒險者的典範。
生命女神教也一樣,凱倫多伯爵十分反感,因為生命女神教禍亂朝綱,國王變成了他們的玩物。
之前主祭逃跑到他治下,這個逼還高高在上的讓他修建新主廟,說是神的恩賜。
第二天,主祭帶來的幾百個聖殿騎士就被殺了,2000多個穿著製式板甲,拿著錘斧強弩的“強盜”衝進聖騎士的駐地,在他們甲胄不齊之時瘋狂砍殺,直接滅了生命女神教最後的武裝。
要不是害怕殺了主祭引起國內教徒的動亂,“土匪”們怕是一刀就把他砍了。
主祭也是明白怎麼回事,再也沒作妖,就縮在鄉下的小神廟裡,連布道都停止了。
就這樣一個心狠手辣,控製欲極強的男人,他的女兒僅僅是因為叛逆,把他最忌憚的兩個組織都加入了一遍,你說他會怎麼做?
他直接解除了女兒的繼承權,把她當做聯姻工具帶在身邊。
為了防止女兒繼續乾出什麼丟臉行為,他向近衛士兵下令,女兒遠離他身邊20步,可用強弓射之,遠離50步,用強弩擊之。
安利特爾剛開始還不相信父親敢這麼對自己,賭氣一樣打算走開。
結果她走出20步後,真的被父親的近衛用箭射了,不是警告,不是威脅,直接射她大腿上了,透過去那種。
當時她就被嚇尿了,父親冷漠的表情讓她知道,她真的把父親惹毛了,她再也做不了風光的女伯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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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處,馬兒上的安利特爾哭的更大聲了,不過有人哭的比他還大聲。
“哇哇哇!小梅!小梅啊!!”
一個渾身焦黑的少年抱著一份8分熟焦屍,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凱倫多伯爵見他哭的這麼傷心,就向手下問:“他是誰?為何悲哭不止?”
士兵上前詢問,喬西不理,隻是一味哭泣。
安利特爾被這個哭聲搞煩了,心說我伯爵之位無了哭的都沒這麼慘,你哭啥啊。
抬頭一看,愣住了。
“啊!是喬西啊!”
凱倫多伯爵一眼看過來。
“哦,喬西?就是你說的那個新任勇者?”
安利特爾一看父親問自己了,有些諂媚的回答。
“是啊是啊,隔壁村的少年喬西,和我一起參加儀式的,主祭給了他純淨之劍,給了我純潔……”
她說不下去了,凱倫多伯爵的視線又變的危險。
凱倫多伯爵看著嗷嗷大哭的喬西問:“他抱著的焦屍是誰?”
安利特爾小心翼翼抬頭看了一眼。
“他喊的是小梅,小梅是他的青梅竹馬。”
凱倫多伯爵眼睛一眯,新勇者嗎?生命女神教就打算靠這個少年死灰複燃?
他心中突然有了個計劃,驅馬上前。
“少年,不要再哭泣了,人死不能複生,現在要緊的是讓死者入土為安,然後…”
他古板的臉上嘴角勾起一個微小的弧度。
“追!拿!凶!手!”
喬西的哭泣聲猛的一頓,慢慢抬頭,被眼淚鼻涕和黑灰糊滿的臉上滿是迷茫。
“凶手?”
凱倫多伯爵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點了點頭。
“對,凶手,他們殺了這麼多人,必須要他們付出代價,付出血的代價!”
“代價,血的代價……”
喬西抱起屍體。
“血的代價,血的代價,可是我不知道誰是凶手?”
他的氣質慢慢改變,一股無形的力量從他身體散發出來。
凱倫多伯爵的戰馬被驚到了,開始一步步往後退。
伯爵撫摸了一下馬的鬢毛,安撫住它,心說好強的氣勢,這就是勇者嗎?就是不知道你和萊昂比誰更厲害呢?
要是喬西勇者死了,主祭那個老東西會不會氣死啊?
“你不知道凶手,我知道啊!”
凱倫多伯爵伸手指向東方。
“凶手是聯盟,聯盟的殺手做了這一切,他們和冒險者公會的仇怨波及了無辜,你的愛人就是被聯盟害死的。
東邊,敵人就在那兒!”
……
喬西回到村子,拿上村裡最好的劍,來到他開墾的土地上挖掘墳墓。
一劍一劍掏下,一個墳坑慢慢成型。
在他挖掘墳墓的時候,沉默已久的劍魂突然說話了。
“啊~我聞到了仇恨的味道,嘖嘖嘖,我還以為我和你這樣的樂天派呆瓜沒有共同語言呢,現在有了,真是造化弄人。”
劍魂的聲音突然猛的變狠厲。
“你的仇人是叫聯盟是嗎?真巧!我也一樣,來,我們一起去報仇,放開心神,我認可你了,給你力量!”
伴隨著喬西的挖掘動作,純潔之劍和握住他的手掌慢慢扭曲,融合,最後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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