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角來到聯盟西南方向,克拉行省,盧卡的士兵已經進入了聯盟的克拉行省,擊潰了幾個邊防哨所,拿下了幾座城堡後開始政權下鄉工作。
盧卡跟聯盟接觸的最多,聯盟的很多招數他都學去了,比如聯盟的權力下鄉。
從最基礎的農村開始掌控國家,把整個國家的力量都調動起來辦大事。
盧卡培養了很多自己的基層政治班底,其中工作隊武裝下鄉就是手段之一。
這些工作隊深知盧卡推行的政策,工作隊人員帶著槍支進入聯盟的百人村中,將聯盟的政府官員剔除,開始搭建屬於他們自己的政府體係。
在這個過程中,聯盟建設的體係遭到極大破壞,一些聯盟基層官員選擇與盧卡工作隊配合,以保全自身。
一些選擇丟下百人村,往聯盟內陸逃跑,尋找大部隊。
然後就是最暴烈的一群人,選擇武裝抵抗。
這種人數量較少,但他們的利益與聯盟高度綁定,一般來說他們家裡有人參加懲戒軍,或者有親戚在聯盟的大城市裡當官,不願屈服於盧卡政權,選擇武裝抵抗。
這種人遭到了盧卡工作隊最激烈的打擊,此時此刻,某座大山內,乒乒乓乓的槍聲不斷響起,五六十個盧卡工作隊的隊員握住步槍,把幾個聯盟頑抗分子堵在森林中。
雙方都不是主要戰鬥人員,戰鬥能力和持續性都很差,但盧卡工作隊那邊的武裝人員更多,沒多久就取得了勝利。
5個聯盟頑抗分子,被打死了一個,打傷了一個,剩下三人承受不住壓力選擇投降。
這4人被盧卡工作隊捆綁起來,用繩索套在脖子上,像拉動物一樣拉到山腳的百人村中。
盧卡工作隊的隊長大聲吆喝,把百人村裡的平頭老百姓叫出來,讓他們看在盧卡大軍麵前當聯盟頑抗分子的下場。
“各位父老鄉親好好看看,這就是當魔物政權走狗的下場!
你們都是土生土長的薩索斯人,魔物政權才是入侵者,現在你們被盧卡公爵解放了,歡呼吧!”
盧卡工作隊隊長激動的大喊,他們在盧卡的政治學校接受過培訓,進入聯盟的控製區後,要想辦法把聯盟的百人村消化成他們自己的組織架構,因此要極力爭取當地百姓的支持。
這招是非常成功的,因為正如他所言,當地人大多數都是土生土長的薩索斯人,盧卡政權對他們來說是有一定感染性的。
如果盧卡的大軍打過來了,他們不會介意自己頭頂的政府到底是聯盟還是盧卡政權,隻要能夠維持住他們現在的生活即可。
這種事情也可以理解,聯盟占領哈利因地區才幾年?十來年而已,不可能把老一輩人對薩索斯王國的思念消除掉。
工作隊長大聲侮辱4個聯盟死硬分子,這4人被綁縛著雙手,吊在曬穀場邊的房梁上,顯得極其狼狽。
他們的前方是幾個手持槍械的盧卡工作隊隊員,再前方是百多個平頭老百姓,他們攜家帶口的看著這一切,眼中有所不忍。
盧卡的工作隊隊長看講的差不多了,便用威嚴的目光看著4個被吊起來的聯盟死硬分子。
“你們4個家夥有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真的要為魔物陪葬嗎!”
其中三人眼中閃過猶豫,最終選擇了屈服,畢竟他們隻是平頭老百姓,下一刻就要死了,還是得以自身為重。
盧卡工作隊隊長微微一笑,一揮手,幾個工作隊成員上去把他們從繩子上解下。
“很好,現在去把你們家門頭那個魔物政權給的牌子挖掉,以後大家就都是自己人了。”
他說的是懲戒軍之家的牌子,這幾個反抗最激烈的聯盟死硬分子,家裡有人在懲戒軍中服役,所以盧卡工作隊來的時候才會選擇用最激烈的形式反抗,不過失敗了。
現在槍都頂腦殼上了,他們也隻能選擇屈服。
3人在工作隊的監督下走到自家門口,用錘子榔頭把打在門頭的金屬牌牌摳下來,然後當著所有人的麵扔到糞坑裡。
其中一人手裡捧著那個牌子,看著前方汙穢不堪的糞坑,渾身顫抖,眼中大滴大滴的眼淚聚集。
以前這個牌子帶來多少驕傲,現在就有多不忍。
盧卡工作隊的監督人員語氣一肅,從身後冷冷的說道:“怎麼?你要死硬到底跟魔物政權一起走向毀滅嗎?”
那人聽了渾身一哆嗦,擦了一把眼淚,把頭扭過去,手上狠狠一甩,懲戒軍之家的牌子便落入糞坑中,被汙穢之物吞沒消失。
此三人選擇了屈服,但還有一人始終沒屈服,那個受傷的聯盟死硬分子。
這家夥的小腿肌肉被子彈打了一槍,他現在被人用繩子吊著手拉起來隻能單腳站立。
另一隻腳因為受傷根本沒辦法支撐,所以他現在非常的辛苦。
盧卡工作隊隊長雙手環胸,目光冷冷的掃著這個死硬分子。
“你的同伴都選擇識時務了,怎麼你還要死硬到底?你要跟這魔物政權一路走向所有人的對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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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的這人滿頭大汗,他的手被吊起,腿要命的疼,隻能用一隻腿支撐自己的身體,他抬起疲憊的眼睛,盯著盧卡工作隊隊長。
“好大的帽子,還大家的對立麵,我可戴不起這麼大的帽子。”
說罷他看向已經選擇投降的三個夥伴,此時這三人已經站在了老百姓的隊伍中,低著頭不敢去看他,眼神中有羞愧。
“我不怪你們,你們要是不屈服,這狗日的接下來就要殺我們立威了。”
說著這個受傷聯盟死硬分子眼睛死死的盯著隊長。
“10年前,我被上級派到這裡工作,就是用這招把地主批死聚集民心,你現在玩的這招,老子早玩爛了,你想乾什麼老子清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