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盟的大軍回來了,清算也就開始了。
因為當地的工作隊並沒有收到盧卡政權已經覆滅的消息,反應十分遲鈍,個個都待在原地,被懲戒軍找上去一一抓捕,基本上沒人能逃得了。
隊長也一樣,他同樣被懲戒軍抓了,而且十分戲劇性的是,他被抓的位置,和上一個聯盟百人村村長被他抓住的位置是一致的,都是他們村的後山。
當時聯盟的百人村村長之所以往後山跑,是因為後山地勢較為險峻,方便躲藏打遊擊。
盧卡的工作隊知道後,重點圍剿後山區域,自然把村長給抓住了。
現在懲戒軍來了,隊長帶著他的人跑,也隻能選擇後山那種比較險峻的位置,期盼能躲過懲戒軍大軍,跑回自己老家。
但懲戒軍的動作可比他們這些民間工作隊快,作戰經驗也更強。
一個狗頭人帶著三個哥布林,在對方先跑了半個小時的前提下,不費吹灰之力在森林深處追到隊長和他的工作隊員。
接著交火5分鐘不到,隊長帶著的15個工作隊隊員被打死11個,打傷1個,剩下4個人被懲戒軍士兵綁起來拉豬一樣拉到下方的村莊中,等待審判。
這支懲戒軍小隊的帶隊隊長聽說,上一任聯盟任命村長被盧卡工作隊吊在曬穀場邊審判,然後槍斃,冷嗬一聲。
“既然如此,那我們也把他們吊在曬穀場邊審判吧。”
就這樣,被打傷了腿的隊長和他三個隊員被吊在曬穀場邊等待審判。
村子裡的百多個村民圍上來看著這一幕,心中唏噓感慨。
幾個月前隊長用這種方法處理了聯盟的村長,現在反過來了,世界果真是條銜尾蛇啊,轉著的過。
隊長的手被麻繩綁著吊在曬穀場邊的房梁上,他的小腿被懲戒軍士兵的子彈擊中,現在一直在流血。
當時聯盟的村長也是腿被子彈擊中,然後被吊著,他當時想讓那個村長屈服,故意這麼折騰他,現在輪到自己被折騰了,真的是命啊!
軍官看現場村民到齊的差不多,大聲說道:“聯盟的公民們,我代表大首領,代表近衛一師一團,在此開辦臨時法庭。
本庭原則為從快,從嚴,以及有原則性的聽從聯盟公民意見進行判決。
現在我想問各位,此4人在被占期間是否有作奸犯科行為?”
眾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都是搖了搖頭,之後軍官又問了十幾個問題,村民們一一作答軍官在一個本子上記錄下這些回答後宣判道:
“現在本庭宣判,盧卡工作隊的基層隊員,西奧多,哈斯,弗德,在占領期間並無不良犯罪行為,本庭判予思想教育後一周釋放。”
軍官一揮手,幾個士兵上去把捆綁住三人的繩子解開。
三個家夥一臉迷茫,不是,他們還以為自己要被槍斃了,結果這就給放了?
軍官掏出三本《智權》精裝本放在他們手上。
“好好學習改造,這一個星期你們就在村子裡繼續居住,由我們新任命的村長進行監督,一個星期後你們便可自行離去。”
說著他看向依舊掛在牆上的隊長,語氣突然變得嚴厲。
“至於盧卡工作隊隊長傑克,為達到統治目的,對村長進行不適當審判,並將其殺害。
本庭判你有殺人罪,宣判死刑,立即執行!”
隊長眼睛慢慢瞪大,隨即黯然失色的垂下腦袋,剛剛他的三個同僚被釋放,他還以為自己也會得以幸免,看來隻不過是自己妄想罷了。
老村民有些不忍,勸說道:“長官能不能通融一下,他和彆的盧卡工作隊隊長不一樣,占領時期並沒有剝削我們,而且一直在搞生產維護秩序。”
軍官解釋道:“這點我知道,但是他犯有原則性錯誤,他審判並殺死老村長的理由不充分。
如果老村長強間了,殺人了,那麼他主導我的審判處刑聯盟也是認可的,但他是出於政治目的進行的殺人,這點聯盟不認可,故而判他殺人罪。”
軍官指著三個已經被釋放的盧卡工作隊隊員說道:“此三人在被占領期間表現良好,並且從未參與過政治迫害,故而隻需簡單教育便可釋放。